一個謊言啊。這可是善意的謊言,皇上你也懂得的。”若不是皇上,他的女兒能突然不見了嗎?
身邊的老太監突然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奴才覺得若是南宮夏小姐打贏了夏侯煬,這好處是很多的,輸了的話,就很慘了。”
夏將軍一腳踢在那奴才的身上,力氣很大,那奴才被踢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夏將軍怒道:“夏侯煬簡直就是隻獅子,獅子大開口!”
夏雲逸說道:“夏小姐如今還在牢房裡待著,雖然不是真正的凰女,不過倒對你有幾分孝心。”
“孝心有什麼用,關鍵是得有利用價值!”夏將軍抱著頭開始糾結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跟皇上合謀起來玩這招了!這回真是虧大了。
真是虧大了啊。
不過當夏夏知道夏侯煬那送給皇帝大叔信函裡的內容之後,已經是暴跳如雷了,整個皇宮都差點兒被她拆了。
南宮曜心底總有些隱隱的不安,夜深的時候,室內燭影,男子看著趴在他懷裡睡著的阿夏,男子清冷的眸光裡泛著淡淡的溫柔光芒,窗外突然閃過一個黑影,男子的臉色一變,將阿夏放下,身子如閃電般的跑出了門外,四周一片靜悄悄,根本沒有任何人的影子,一隻野貓從大樹上竄了下來,一瞬間已經不見了蹤影。
頓時心底一空,似乎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回到房間裡的時候,看到安靜的睡在床上的阿夏,吊在胸口的巨大這才沉了下去,沉沉的鬆了一口氣,看到了擺在床邊的一封信函,字跡似乎很熟悉。
第二天阿夏是被一陣急促的戰鼓聲驚醒的,南宮曜已經來到了城牆之上,看到阿夏拖著懶散的步子走過來的時候,跟那些士兵沒有什麼兩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遲早得輸,難道真要讓阿夏去和親嗎?
就算他同意,皇帝也不會同意的吧。
夏侯煬抬頭看到站在城牆上嬌小的身影,心裡沉沉道,一天過去了,這丫頭怎麼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要大戰一場的狀態啊?
阿夏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城牆下一身肅殺冷甲的敵國軍隊,嚷嚷道:“這麼早就過來了,真是吵死了。一點兒禮貌都沒有,我們別理他!”
南宮曜突然說道:“馮龍被夏侯煬吊在營地的高臺上,估計這時沒什麼氣了。”
“苦肉計吧,好個馮相還真是狠得下心,明知道馮龍已經被押去做人質了,還不讓人把糧草弄過來,這麼想矇混過關?不過馮龍被吊在那裡最多才一天一夜,如果他能撐到我們的糧草到來,就算他福大命大了。”阿夏仔細看看夏侯煬那身冰冷的黑色鎧甲,還真是挺拉風的。
南宮曜想到晚上放在他床邊的信函,緩緩而道:“恐怕後援的那批糧草送不到了。”
阿夏撇了撇嘴,一眸晶瑩的看著南宮曜,說道:“我都沒指望它能送過來,城裡的百姓已經被呆了好幾個月了,家裡能拿出來吃的東西都差不多了。”
昨天晚上那信函是趙季枝發過來的,說糧草在運經的途中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燒燬。
阿夏突然微微一笑,對底下計程車兵說道:“傳令下去,今天我們不迎戰了,中午燉肉,吃好了再說!”
“肉?”哪裡來的肉,南宮曜蹙眉。
阿夏狡黠的一笑,朝城下的千軍萬馬大吼一聲,有絲挑釁的味道。
夏侯煬這個時候有些發怒了,想到攻城,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馬蹄的聲音,沉沉的聲音傳過耳邊,士兵紛紛地回頭觀看,看到無數頭牛朝他們衝了過來,發了瘋一般。夏侯煬正在疑惑的時候,牛群已經離他們只有半里的距離。
阿夏揮了揮手,城樓上的弓箭手齊齊的舉弓射箭,箭頭上都帶著一塊紅紅的紅布,紅布像花瓣一樣徑直地朝敵國的軍隊射過去。
夏侯煬見此,眼睛倏然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