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血歌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他同樣溫和的淺笑著,向皇普笙稽首行了一禮:“皇普大人,我敢發本命元神血誓,這事情,不是我做的。”
“那就是你的幫兇做的!”媯仁站在一旁,陰惻惻的冷笑著:“除開你,在帝嚳艦上,還有誰會和我媯家人為難?”
“那就難說嘍!”血鸚鵡揮動著爪子,抓了抓頭頂豎著的幾根長毛:“或許你們當中有某個媯家的潑婦,搶了別人家的男人,別人家的女人為了報復你們媯家的潑婦,就跑來殺了你們家的男人,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麼?”
血鸚鵡的爪子向著面色難看的媯芍藥指了指:“那個潑婦,不用問了,就是這老孃們,沒說的。看她一臉水性楊花的模樣,你說她不勾搭男人,那根本不可能嘛!”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胡攪蠻纏,這就是血鸚鵡一貫以來的作風。
媯芍藥氣得一蹦八尺高,她哆哆嗦嗦的指著血鸚鵡想要咒罵些什麼,但是皇普笙威嚴的向媯芍藥望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舉起手指,向著天空指了指。
媯芍藥當即想起了那些坐鎮帝嚳艦的大羅金仙,想起了自己被他們憑空削走的兩品修為。
氣急敗壞的喘了一口氣,媯芍藥惡狠狠的向血鸚鵡指了指,卻是不敢再繼續叫囂。
皇普笙深深的看了血鸚鵡一眼,他無奈的向殷血歌嘆道:“殷道友,有勞管好您的妖寵。”
殷血歌不等血鸚鵡開口,一把抓住了他的長脖子,將他揉成了一個毛球,隨手遞給了站在身邊的幽泉。
幽泉則是手指一點,憑空出現了一個直徑三尺的水球。她將血鸚鵡往那懸浮在身邊的水球內一塞,血鸚鵡就好像琥珀中凍著的蒼蠅一樣,渾身僵硬的呆在了水球中動彈不得。
“這下耳根清淨了一小半。”殷血歌若有所指的向媯芍藥望了一眼,然後他很是嚴肅的向皇普笙說道:“皇普大人,我可以發誓,媯家族人被殺,不是我們園林中的人下手。”
微微一頓,殷血歌淡然道:“至於他們為什麼被殺,是誰殺了他們,這些事情,還請皇普大人向媯家人自己徵詢吧。媯家家大業大,族人無數,難免有些事情太霸道蠻橫了一些,有人登門報復,誰知道呢?”
媯仁、媯芍藥都不蠢,他們聽明白了殷血歌話裡面的意思。
殷血歌敢發誓,媯家人被殺,不是殷血歌這座園林中的人下的手!
但是殷血歌沒說,這件事情就和他沒有半點兒關係。換言之,這事情雖然不是殷血歌親自出手做的,但是他一定知道一些線索,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媯仁和媯芍藥的眼珠當即變得赤紅一片,他們怒視殷血歌,周身仙力翻滾猶如海嘯一般。
皇普笙也不笨,他同樣聽出了殷血歌的言下之意,但是他還真沒辦法對殷血歌怎麼樣。
殷血歌擺明了在挑釁媯家,不是他親自出手殺人,你也找不到半點兒證據和殷血歌有關,皇普笙只是負責維持帝嚳艦上的治安,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其他太大的權力。
他總不能將殷血歌抓起來嚴刑拷問吧?他沒這個證據啊!
深深的看了殷血歌一眼,皇普笙無奈的拍了拍手,向媯仁攤開雙手搖了搖頭。
“媯長老,我們還得慢慢的查證才行。”
“我相信,這件事情,的確不是殷道友做的。”
週一,推薦票!
請給豬頭投推薦票吧!
剛剛損失慘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