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放到別的包裡了。
好在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殘酷剝削勞動人民的資本家的,比如秋曉寒和陳雨微,看不過張子文如此辛苦,偶爾也接過一個兩個並不太重的揹包稍微幫他背一下,讓張子文涕淚滂沱,感動得要死。
農家十分好客,邀請他們一行留下來吃個午飯,時近中午,她們早飯吃得早,又走了這麼遠的路,這時候早就餓了,尤其是張子文,經過這樣的“重體力”勞動,早已餓得肚子咕咕直叫,聽得人家留吃飯,那是再也挪不動腳了,死也要吃了這頓飯再走。
眾女一想這不是最正宗的農家飯嘛,此時不吃更待何時。大不了吃完了多給點錢就是了,於是紛紛答應,那農家十分純樸,見他們答應吃飯非常高興,忙進去拾掇去了。
不想眾女又對農家做飯的土灶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紛紛嚷嚷著嘗試一下土灶頭燒飯的樂趣,體驗一下正宗的農家樂,張子文累得只剩下喘氣的份,只要不來打擾他休息,自然由得她們折騰,那農家見她們高興,便笑著讓她們來做。
這一下折騰,如何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略過不提,只知道最後飯還是熟了的並沒有夾生,菜也還是色香味俱全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跡象,至於到底是誰做的,就不考證了。
但見四女的臉上都有些黑,想來是菸灰燻的,然而她們卻是十分地興奮,像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樣,菜一個一個地端上來,並沒有什麼很珍貴的食材,但勝在天然,全都是農家自己種的或者山上出產的,她們圍坐在一起,拼命向張子文推銷有她們參與做的這些菜,張子文一一嘗來,嘿,味道還真不錯。
很久以後張子文才知道,她們這個所謂的有她們參與的意思就是她們每個人都去燒了一把火,至於菜,還是那個農家抄的,難怪當時吃上去味道都一樣的呢,還奇怪居然她們的口味如此一致,原來如此。
那農家老老少少一家五口,加上張子文一行五人,一張方桌都坐不下,他們去隔壁借了一張大圓桌,擺起來就像酒席一樣隆重,老婆婆更拿出自釀的米酒來款待她們,那米酒入口微甜,口感甚好,眾女每人都倒了一杯品嚐,吃得十分盡興。
一餐飯吃完,一箇中午就這樣過去,米酒雖甜,勁頭卻是不小,五人都有一些微醺,不能開車,反正時間還有,在農家的盛情邀請下又休息了一會兒,直到下午兩點的時候才啟程返回臨安。
臨走的時候,張子文多給了一些錢農家,幾個女孩子看他們家的小孩子可愛,更是留下了許多的零食,那農家也是真好客,硬是塞給她們好多山裡的土產以及剛從地裡拔出來的蔬菜,眾女開心不已。
回去的時候還是兩輛車,秋曉寒和許淡悅坐在張子文的車裡,陳雨微則與雲芊芊同車,一路平安的回到了臨安,在路口分別以後,雲芊芊自送陳雨微回家,張子文則駕車送兩位美女回家,秋曉寒與張子文家離得近,因此先送的許淡悅。
送完許淡悅,張子文總算等到了單獨與秋曉寒相處的機會,把車子開得蝸牛一樣慢,一路上有話沒話地找話說,秋曉寒或許是玩得比較開心吧,難得跟他說了很多話,到後來明顯地顯得有點累了,張子文不捨得,自己先閉嘴了。
送秋曉寒到家,目送她消失在樓道里,悵然若失的張子文悶悶地走回他的賓士,車子開動以後,他也沒有馬上回家,而是開著車到加油站加了點油,然後在市區兜了幾圈,天色入黑以後,又隨便找了個餐館解決了晚飯問題,孤家寡人的,叫他這時候做飯是不現實的。
吃飯的時候,他在想是不是這個時候幾個女孩子也在吃飯,正在吃她們自己釣回來的魚,不知道是紅燒了呢還是清蒸了?又或者是燒湯了,呵呵,為不幸的魚兒們默哀,美女的鉤不是那麼好上的啊。
張子文不喜歡隨處亂晃,因此吃過晚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