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勝利後的快感都沒有,反而讓人覺得這個怪人周圍環繞著徹骨的悲哀。只在與蹦蹦跳跳下來祝賀他們勝利的李羽希檫肩而過的時候稍稍的停頓了一下,還是義無返顧的回了寢室。
早上張子文醒來的很早,起來疊好了被,破天荒的出去跑步。此時只有5點多一點,可流年大學的操場上已經有很多人鍛鍊身體了,還有帶著高度眼睛的書呆子在角落裡讀英語。
張子文默默的不壓制強悍的身體跑了起來,同時他也發覺了好象遭到了很多人的注意,也許昨天的比賽真的讓自己成名了,反正自己要創一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業,這也許是個好事。張子文能夠體會了一下眾人對自己崇拜的目光,其實這樣的感覺還真的不錯。
看來昨天自己的表現已經讓自己成為流年大學的名人了。因為昨天的比賽是訊息系籃球聯賽的總決賽,自然吸引了很多的人,但是外系的人卻少了點,有的都是對籃球狂熱愛好的人。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的聊天是最好的廣告來源,這也是為什麼小道訊息會傳的那麼快的原因。
張子文一口氣饒著操場跑了20多圈,看的操場上鍛鍊身體的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怪物啊,跑了20多圈竟然連大喘氣都沒喘。張子文沒發覺,操場遠處的臺階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清秀女孩從張子文開始跑就不斷盯著張子文,直到張子文離開,才依依不捨的走開。
張子文剛剛回到寢室,張文彬就立刻跑到他的面前,大大咧咧的說:“子文同志啊!你小子不講究啊,平時看你默默無聞地,籃球一次都沒看你打過,竟然打的那麼好,好歹我們都跟你“同居”快一月了,你必須得有個交代啊,要不啊,我們三兄弟一定不饒你。
是不是啊,陸學剛,郭亮?”陸學剛和郭亮異口同聲的道:“是啊,是啊。”
張文彬不等張子文反駁接著就說:“都說那個什麼國有**,流年大學前面是天倫,我們也不為難你了,就到天倫請我們吃一頓飯就好了,菜也不多要了,就十個菜吧,對了,你有權利保持沉默,沉默就表示預設,那就這個星期六的晚上。”
張子文顯露一個誇張的傷心表情,大聲的喊:“我的命好苦啊。”笑話,這點錢對於張子文來算什麼。
天倫酒店,流年大學對面的一家三星級酒店,因為張子文什麼事都刻意保持低調,所以一次都沒去過,但是也沒在意。對於流年大學這所第一大的民辦本科學校來說,能來這所學校的全部都是商業上,或者黑道上梟雄的兒女,為的就是透過自己兒女的交際圈聯絡到各種有用的資源。
張子文和寢室的室友鬧了一會,就都慢慢的去上課了,這天的課可是流年大學的老師慶幸的日子,張子文在上課的時候頻頻舉手回答問題,以至有些問題回答的老師都摸不著頭腦想那麼多。
因為是星期三,所以就半天課,張子文的室友陪女朋友的陪女朋友,出去上網打遊戲的都走了,留下孤泠泠的張子文一個人,但張子文習慣了這樣的日子,獨自一個人來到寢室,開開的電腦在網上神遊。
砰,一聲,寢室門被踹開了,接著一下子進來了8個人,第一個進來的就是昨天被張子文在廁所修理了的大奇,張子文慢慢的轉過口,帶著點調笑的口吻道:“哦,這不是鼎鼎大名的大奇哥嗎,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哦,昨天沒被修理夠啊,今天再來討打?”
同時打量著近來的幾個人,有幾個不認識的應該是別的系的學生,看來大奇還是有點人緣的。大奇可被張子文這句調笑的話氣了個夠戧,幾乎帶著憤怒的眼神回頭對帶來的8個人喊著:“給我打,打出問題了有我抗著。”
大奇帶來的人都是因為大奇的家世和大奇混在一起,對於這樣的要求,當然是個討好大奇的好機會,都跟吃了興奮劑似的一股腦的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