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力氣,口裡叫著他的名字。
阿叔再次頓了頓,如未訓的狂獅,感覺到唇上軟,他的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唇上,這一刻,我嚇的迴轉了神,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我無數次幻想著的男人,有那麼一絲理智的我,想掙脫開他時而溫柔卻又粗礦的懷抱,卻在這一瞬間又被征服。
他的舌頭一點點的撬開我緊閉的雙唇,我無法將牙齒敞開迎接他的到來,畢竟,這是第一次和男人這般jie觸,我還在想著他是我深愛的男人,我們沒有任何的名分,在最近的日子的,他也不可能給到我任何名分。
這一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思想是如此的頑固,甚至有些老人們口中常說的——封建,我已經忘記自己是一個活在二十一世界的青年女性,一個時代正在進步的大都市裡,我還在為這樣的事情考慮要不要負罪感,我還在想所有還未發生的一切。
下唇上一痛,我微微啟唇,本想冷冷吸氣已阻止唇上片刻的微痛,卻不想這是他的調虎離山計,在我這瞬間空隙之中,他早已滑入,舌頭觸碰的那瞬間,我渾身似乎打了一個寒顫,這是我的初吻,二十歲的我,緊緊還停留在初吻這個地帶。
我不會矯。情,不會撒嬌,更不會如何懂得取。悅男人,我只是知道,我在躲,他在追,我繼續躲,他便毫不客氣的將左手附上了我的後腦,阻止著我的閃躲,那絲絲如雨露般的舒暢在我口腔裡毫不客氣的索qu,牽動著我身上每一根神經,深深痴迷。
沉醉其中,我隨著他的帶領,正在一步步前往這永無止境的深淵,愚笨的回應著他的需求,我閉目深吸,這樣的糾纏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只需要一絲空氣,讓我感覺到這是真實的存在,這不是夢,不是我的幻想。
“阿……”正在我準備再一次開口。
“鉞楊。”阿叔的聲音再一次將我拉了回來,鉞楊,我永遠要記住,他不是我的阿叔,他叫秦鉞楊。
鉞楊……
這兩個字,猶如xx一般讓他覺得瘋。狂,他一手摟腰一手扣住我的後腦勺,轉身間,將我死死抵在牆上,背部被重重一撞,有些疼痛,可他沒有管我是否已經受傷,或者是不舒服,上前一步,右腿放在的那個位置,讓我不好動彈。
“給我。”他在我耳邊吐氣,將頭靠在牆上,我毫無半分力氣,任由他在我耳邊低語。
我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我等了那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他若有若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此時已無法再有心思去思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只是默默的享受著他給我帶來的一切。
當那隻手漸漸從腰際往上,停留在衣服外側之時,我只覺得渾身緊繃,他的腿阻擋在我腿間,根本無法動彈,任由這舒心的感覺一點一點將我吞噬,慢慢吞噬,陷入無底的深淵。
秦鉞楊的手掌不規律的在運動著,他吻了我的唇,然後將他移到脖子之處,我閉目享受著這一切,從未有過的一切,他的手掌是那般的溫柔,一點點的輕撫,衣服的扣子掉落在木板上,發出微弱的聲音,我才知道自己衣衫的那粒釦子,已經脫落。
他由外而進,探如薄薄的內衫,當指尖劃過的時候,我的身子有些發抖,身下被他腿阻擋住的部分有些彆扭,我無法言語,更無法動彈,他一點點將我帶入火坑,我將被他抵在牆上的身子靠近了些。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他抬眸看我,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附在我耳邊低語,手上的動作卻一刻也未停留,我深深迷醉。
“鉞楊。”我當然叫得彆扭,聲音微弱,打在心底,我就喜歡這般叫著他,可一直無法開口,不敢開口,我怕他會離我而去,一直保持著相敬如賓的姿態,就算是他心底有女人,可那也是個死人,一個活著的人,如何去和一個已死的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