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王昭君演得太傳神了。”
柳青弋謙和地笑笑,“哪裡,不過隨意排練罷了。”他已經很從容地完成了情緒的轉換,拉過一張太師椅在我面前坐下,“還是說說要緊的事吧,你今天來找我,不是為了沈冽的事而來的嗎。”
我聽他提起這茬,趕忙收了收心,正色道:“不錯,我倒是很好奇,柳先生為什麼會變了想法?他之前不是還放出話說有誰敢給他塞徒弟,一律不準進柳家的門嗎?”
柳青弋微微一笑,“你還不太瞭解我爺爺的脾氣。他雖然一把年紀了,但做事情仍全憑喜好,實在沒有什麼一貫性。說得好聽了叫性情中人,說得難聽點就是個老頑童。他說之前偶然間看到了一個年輕學子的畫,覺得他才華實在驚豔,動了惜才的念頭,很想把這個學生收入門下。但似乎因為一些原因,他沒有要到這個學生的聯絡方式,後來也再找不到這個人了,所以老頑童琢磨了一個辦法,想要發動b市美術界好友們的力量,把這個有才華的年輕人找出來。”
“這……”我聽了覺得非常不可思議,“b市還有如此驚豔的年輕人,竟讓柳談先生心動到興師動眾地海底撈針的地步?”
“是的,”柳青弋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我知道這次他老人家確實‘任性’了,但用他的原話講就是:如果錯過了這個年輕人,他會悔得日後進了棺材也不肯閉眼。”
“太誇張了吧!”我一時難以接受這麼爆炸性的訊息,“這個學生難不成是徐悲鴻再世嗎?”
“誰知道呢。”柳青弋聳了聳肩,“我只知道這次他假借藝術交流的名義,讓b市的畫家們都把有潛力學生的畫都收集起來給他看看,他願意親自當麵點撥一下這些年輕學生。”
我聽到這裡總算聽明白了,敢情是柳老爺子要選奇才,這才順帶著給了別人一個耳提面命的機會:“那這次就是大浪淘沙,別人都是沙子,真金就那麼一粒?”
柳青弋點頭:“是這個意思。我心裡尋思著,如果沈冽的本事不錯,被我爺爺破格看中了也說不定呢?就算沈冽沒法被爺爺看中,至少他能獲得一個我爺爺親自點撥的機會,也夠他受用一陣子的了。”
我雖然對沈冽很有信心,但也沒有自大到認為他現在的水平到了可以橫掃b市年輕一輩的程度。他才受了幾天的正規培訓?而那些美院出身的學生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苦練基本功的?如果說沈冽比那些人有什麼優勢,就是他對線條和顏色的敏銳到讓人驚訝
“你說的不錯,我回去之後就從他的習作裡面挑幾幅好的出來,給柳大師過過目。”我點了點頭,帶著幾分急切地問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柳先生?”
說到這裡,柳青弋淡淡地笑了,他抬手示意我稍安勿躁:“這個你不用擔心,雖然最前面的幾個位置已經被b市的幾位藝術巨擘給佔了,但是他們之後的位置我還是可以幫你插個隊的。你放心,b市沒那麼多天才,排到沈冽或許不需要很久。”
“那多謝了。”我向柳青弋道謝,“那我先回去給沈冽挑挑作品。”
王沁的小番外1:
以前年輕的時候覺得單身沒什麼問題,但是隨著一個又一個春節的過去,我的閨蜜變成了別人的媳婦,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有可能會成為傳說中的齊天大剩。
這麼多年了,男人也看到過不少,但偏偏就沒有來電的。蘇荇說我氣場太強,看到男人先想到的不是釋放雌性魅力,而是想著怎麼壓過人家一頭,這麼爭強好勝弄得男人只敢和我當哥們兒。
我和蘇荇都是金庸迷,我們在一塊兒聊天的時候,蘇荇問我:“都說一見楊過誤終身,你覺得楊過這種男人怎麼樣?”
我想了想,覺得沒什麼感覺:“楊過性格太叛逆,除了神仙姐姐沒人能跟他好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