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南洋來!”
扣掉電話,雖安娜憤怒地將手裡的手機遠遠地扔了出去,噗嗤一聲落在了不遠處的人工湖中,發出輕微池水花聲。她猛然回頭來,望著別墅三樓上一間投射出昏暗燈光的臥房,嫵媚的臉上竟然浮動著一股子攝人的陰狠扭曲,她低低道,“老東西,這一切都是我的,誰也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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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濤回家去迷糊了幾個小時。天亮後先去了一趟醫院探望馬曉燕,見馬曉燕雖然沒有醒過來,但生命體徵平穩,這才放下心來去了機關上班。可在辦公室處理了一些事情,他心裡還是不踏實,就在中午時分又趕去了醫院一趟。
市醫院的專家已經趕了過來。經過市縣醫療專家的會診,決定當天下午就再為馬曉燕做一次腦積水引流手術,以緩解她顱內的高壓。
“怎麼樣?”安在濤沒有說任何的廢話,他緊緊地盯著歐陽聯工,沉聲問道。
“手術成功的話,馬主任應該會渡過危險期。不過,如果馬主任在最短的時間裡清醒不過來。就只能進入長期的觀察治療期了”一般而言,也會在三個月內醒過來。”歐陽聯工察覺到安在濤的急切,也沒有說廢話,直接就匯入了正題。
安在濤點了點頭,突然又問道,“如果”
歐陽聯工嘆息了一聲,望著安在濤默然不語。
安在濤心頭咯噔了一聲,心痛如絞。他再無任何停頓,轉身就離去。他心裡清楚地知道,如果馬曉燕當真醒不過來或者成了植物人,他這一輩子就難以獲得安寧了。
安在濤心神疲倦地倒在冷梅辦公室的沙發上,神色非常的困頓。冷梅見他雙眼充滿著血絲。一陣憐惜湧上心頭,起身去為他倒上了一杯水,坐在了他旁邊,柔聲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曉燕同志吉人天相,一定會好起來的!”
安在濤嘆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
兩人正說話間,門敲響了。
“進來!”冷梅沉聲道。
韋之見輕輕地走了進來,低低而恭謹地道,“冷書記,安縣長!”
“情況怎麼樣?肇事者抓到沒有?。安在濤猛然坐起身來,望向韋之見的目光有些冷厲。
韋之見尷尬地搓了搓手,“安縣長,肇事者沒有找到,但是在縣城邊緣處找到了那輛舉事黑色跑車。經過交警和市局刑偵部門的鑑定,這是一輛無牌照的走私車,我們市裡和縣裡應該沒有這種車!而且,從車裡,刑偵部門還提取到了一些相關的證據”似乎,似乎這肇事的車主是來自於國外!”
安在濤一怔。
冷技訝然道,“韋之見,你們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而是有預謀的謀殺?,”
韋之見輕輕點了點頭,“冷書記,從目前市縣公安部門掌握的證據初步判斷,我們只能斷定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而是一起有預謀的刑事案件,我們懷疑,兇手來自於國外”鑑於本案背景的複雜,我們擬向省公安廳彙報!”
安在濤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韋之見,良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有人要謀殺自己?謀殺自己這個一縣之長?這怎麼可能?這怎麼聽上去像是有些港臺警匪片里老掉牙的情節?
“你去吧,按照程式去處理吧。另外,鑑於本案的特殊性,公安局方面要派出警力來保護安縣長的人身安全!”冷梅擺了擺手。
韋之見點了點頭,“安縣長。冷書記,縣局跟武警方面溝通了一下,在縣領導們居住的小區內外設立了幾個暗哨,此外,我個人向縣委建議,由縣局和縣武警中隊派人晝夜跟隨安縣長,負責安縣長的人身安!”
“我看很有必要。”冷梅轉頭來望著安在濤,“我作為縣委書記,就拍板決定了。
韋之見,在濤同志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如果要走出了什麼岔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