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那天小巷是一個死衚衕。
庫洛洛把我抵在牆上,一邊吻著我一邊把手伸到了我的衣服裡。我把手放在他的大衣裡,冷風從裸露之處吹到我的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在他哪裡是溫暖的。
還有庫洛洛滾燙的唇!
忽然,我們停了下來。
庫洛洛的眼睛瞟著後方,有一群青年騎著摩托車闖進了這個小巷。原來這世界也有那樣的暴走族啊。
為首的那個青年張狂的笑道:“哈哈,這裡有這麼精彩的好戲啊。做吧!趕快做!做完就把你宰了拖出去餵狗,那女的留下來陪我們大夥兒玩。”
我把頭別過去,儘量非禮勿視立刻上演的血腥場面。庫洛洛連我的身邊都沒有離開一厘米,那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血肉模糊了。
“所以說,”庫洛洛的手上沒有一滴任何人的血,“我只批次殺人。”
我說:“別得意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