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的突然入侵,讓格拉斯哥的地方皇家勢力,陷入到了慌亂之中。兩個中隊的兵力,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是橫衝直撞根本無人可阻擋。
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東華軍就突入到了地下城市的中心點。數波反擊均被譚涵一眾以壓倒性的勢頭,給打了個土崩瓦解。
譚涵指著兩個不斷有部隊,跑出來增援的巷子口,對著迦南科爾喊道:“迦南,帶上你的人,往左邊的巷子衝。”
迦南科爾答應了一聲,帶著手下的弟兄,迎著不斷出兵增援的巷子,就壓制了過去。對方的火力有著明顯的短板,雜亂無章不說,打的也是氣勢全無。
迦南科爾的隊伍,所用的武器均是一水的m16。單從火力上,就完全壓了敵軍一頭。
後方部隊掩護,前方部隊突擊。前方部隊站穩腳跟後,舉槍壓制對方的火力點,緊接著,後方的部隊立刻跟上。如此行之有效,紀律嚴明的交替作業,五分鐘不到,就成功推進到了巷子內。
迦南科爾的部隊成功突進後,譚涵抬手指著右面的巷子對黃貫中喊道:“貫仲,右邊歸你啦!”
黃貫中接到命令後,伸手入嘴,吹出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隨著他的口哨聲響起,二十個士兵齊刷刷的掏出手雷,拔掉拉環後,揮臂投擲。二十顆手雷鋪天蓋地的就丟進了巷子內。不多時,轟隆隆的爆炸聲頓時響徹而起,僅一次投擲,便有效的掐滅了敵軍火力的輸出。
藉著這個短暫的空檔,黃貫中奮勇當先,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就衝殺了過去。他這種野蠻式的打法,立刻讓禮賢想起了遠在俄羅斯的王宏。不由的咧嘴對譚涵感慨道:“將軍,這下宏哥可算找到知己了。”
譚涵聞言,仰頭大笑了起來。這時,譚涵一眾的身後,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執行完清掃任務的菲爾格達,帶著自己的黑武士會合而來。
菲爾格達來到譚涵的身後,啪的一個立正,覆命道:“報告將軍,外面的變異者已經清掃乾淨,請將軍做下一步的軍事部署。”
譚涵滿意的點頭,開口問道:“乾的不錯,有傷亡嗎?”
菲爾格達面色一怔,不敢隱瞞的開口道:“報告將軍,有。由於對白磷彈屬性的不瞭解,在執行清掃任務時,犧牲了十五名弟兄。”
譚涵聽完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自然知道,若是被白磷彈沾染到身上,會是個怎麼樣的痛苦場景。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菲爾格達的手臂,開口道:“回去後,好好安頓兄弟們的家人,上報給民政部,按烈士待遇對待其家屬。”
菲爾格達聞言,立刻腰板一挺大聲喊道 :“多謝將軍!”
不光是他一人如此,就連菲爾格達身後的幾十個黑武士弟兄,在聽到譚涵的話後,同樣挺直了腰板。均在這一刻,用熱切的目光看向了譚涵。
歸屬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原本不同族的兩色人種,很難相互之間產生共融性。這種微妙的關係,需要不斷完善的政策,以及平等對待的公正作為基礎。
東華給了黑人一份尊重,也讓他們享受了與其他種族相同的待遇,這對推動對方的歸屬感。有著很好的作用。
眾人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譚涵的眼睛。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早已根深蒂固的紮根在了譚涵的心裡。他永遠不會撤去對彝族人的戒備之心,但同樣也不妨礙,他持包容的心態,去給對方證明自己忠誠的機會。
譚涵對菲爾格達道:“帶上你計程車兵,去走訪一下民眾。記住,態度要好,不可驚嚇到民眾。”說完後,扭頭對禮賢也開口道:“你也去,找到華人的負責人,請過來見我。”
禮賢與菲爾格達雙雙立正敬了個禮,答了一句:“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