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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為玉瓊的關係,所以才會這麼緊張快快的。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早早的起身準備投入到少女失蹤案的調查中,無意間卻發現躺倒在地上的肥常,忙叫喚檢視一番將他送到了衙門專職的大夫那兒。

診斷後得到的結論是中了迷藥,藥劑若是再重一點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這讓侯年很是費解。按理說肥常整夜都在衙門值班,究竟是什麼人要這麼對他,莫非是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

方嚴正聞訊趕了來,詫異的問道,“頭兒,什麼情況,聽說肥常給人藥倒了?”尋思著該不是好吃惹的禍吧。

“怎麼,肥常出事了?一個多時辰前我見他還好好的,這太突然了吧?”蘇花對此很是驚訝,“我跟快快挨不住他嚷嚷著餓壞了,還特意給他弄了點吃的送去呢。”

侯年的眸光頓時一亮,“你是說他在昏迷之前吃過你們煮的東西?”蘇花有些茫然的點頭,“是啊。”

當柳快快端著飯菜上桌的時候,看到蘇花拄著掃帚站在飯堂外發呆,納悶的詢問道,“蘇花,發什麼愣呢,快來吃點東西吧。”

從剛才恍惚中緩過神來的蘇花,一驚一乍的拉著柳快快將剛才的情況說與她聽,”等這裡弄完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我心裡總隱隱不安該不是真跟我們有關吧?”

柳快快衝著緊張的蘇花莞爾一笑,安慰道,“別想太多了,他中的是迷藥,我們總不該將迷藥當調料了吧。”

“說的也是。”蘇花被她說笑,耳邊忽然響起擊鼓聲,看見小捕快神色匆匆的趕來傳話,隨後洪斌奔了出來。

柳快快好奇的攔住問了一句,“洪斌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綁架少女的匪徒抓到了,好像叫王柱子。”洪斌快速的說明便離開了,這反而讓柳快快驚訝不已。

她怎麼也不會相信王柱子跟這件事情有關,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跟侯年約定,今天怎麼就成了嫌疑犯了。

顧不得理會收拾飯堂的狼藉,帶著疑惑不解趕去聽堂,蘇花也忙尾隨而去。

公堂上一少女跪在地上低泣,王柱子滿臉冤枉的直呼不管他的事,聲稱自己不過是好心救人卻不料反被誣陷。

邱縣令睡眼惺忪的上了堂,才一落坐便拍了一記驚堂木,“肅靜,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王柱子忙搶話道,“大人,小民是王柱子被這個女人冤枉,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才是,千萬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啊。”隨後將目光投到了侯年的身上,“侯捕頭,我們之間可是有約定的,你要為我作證啊。”

見他喋喋不休,邱大人頭疼的再次拍了驚堂木,“切勿多話,本官自有定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一直在低泣的姑娘抽噎道,“回大人的話,民女何憐兒,是蓮花村人士,凌晨時分從親戚家趕路而回探望生病的父親,哪知突然被人從身後給迷暈了,待我醒來時……”話到此處哭得更加的厲害了,整個後背都顫抖了起來,“發現他在對我作出不規矩的舉動,大人他定是歹人,還望大人為民女做主。”

邱縣令聞言若有所思,對蠢蠢欲動的王柱子問道,“王柱子,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大人,這事確實不管小民的事情。”王柱子說話間瞥了侯年一眼,“昨天小民跟侯捕頭打賭,說是隻要查到跟案件有關的線索,就答應幫我在衙門謀個職位。”

聽堂的民眾當即議論紛紛起來,蘇花納悶道,“這王柱子以為自己是誰啊,也配跟侯捕頭打賭求職。”

話沒說完被王媒婆給敲了一記耳光,“你個臭丫頭,既然汙衊我兒子,小心老身給你好看。”

柳快快忙安撫道,“好了,王媽媽,先聽聽柱子怎麼說吧。”王媒婆這才悻悻的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