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著急的背影,輕手輕腳的過去拍了他一下,“易平凡,你在幹什麼呢?”
早餘光瞥見的侯年故作被嚇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柳快快表情神秘的說,“沒準在那裡可以找到莫沉也不一定。”
正在苦惱這件事情的侯年迫切的詢問道,“那個地方可是一個叫花庭的地方?”
柳快快訝異的怔愣住,說道,“你已經知道啦?”
“這些我們邊走邊說,你快帶我們去吧。”侯年心急的催促道。
“你們?”柳快快則是狐疑的看著他。
將不遠處的單信文叫來簡單作了介紹,三人走在前往花庭的路上,耳邊柳快快的解說,“其實我也是剛聽凌然說的,其實莫沉所有的種花技藝都是從花庭學來的,這是他送給凌然的地圖。”
侯年看了看拿在手裡的地圖,說道,“看來這裡該是個專門傳授種花技巧的學院吧。”
“那可不見得哦。”單信文指著前面簡陋的屋子說道,“我看這裡根本就是一個花圃山莊。”
遠遠的就能聞到混雜在空氣中撲鼻的花香,進入掛著花庭二字的木門,放眼望去好似一片花海,但卻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三個人開始不安了起來,神情變得凝重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因為越是往裡走空氣中混雜著的血腥味越是強烈。
“血……血……”柳快快尖叫著指向躺倒在屋子門邊的人,單信文忙過去檢查搖頭說道,“死了,一劍封喉。”
侯年緊緊的抓著柳快快的手,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失望心痛的發現,窗邊也躺了一個人,蜷縮著背對著他們。
一邊安撫著害怕的柳快快,一邊移動過去,看不過眼的單信文自發的過去掰過他的身子,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一個花栽。
看到他的臉後柳快快脫口而出,“是莫沉。”
“單仵作,他怎麼樣了?”侯年迫不及待的對還在檢查的單信文問道。
嘆氣起身,看著侯年說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前能不能拜託你不要叫我單仵作,現在我可是跟衙門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見他點頭,回應道,“他也死了。”
連最後一絲的希望也斷了,侯年現在的心情很是低落,“那你在他的身上可要什麼發現?”
單信文剛動了動嘴唇,只聽柳快快嚶嚶的哭了起來,說,“我答應過凌然要將莫沉帶回去見他的,現在他卻死了,我該怎麼跟他開口啊。”
侯年眼神悲涼的將她擁進懷裡,勸慰道,“他是個堅強的孩子,是不會被這個噩耗打倒的。”
“可是……”
“這半年來他一直沉浸在莫沉的生死未卜中,應該早就做了許多的設想。”眼下最應該擔憂的是他們兩個才是,不能完成皇上的任務,這輩子也別想過安穩日子。
☆、83章 刻章
單信文尷尬的輕咳了幾聲,自顧的說道,“現場的佈局一點亂的痕跡都沒有,兇手一定是跟莫沉認識的。初步判斷他是被人從背後刺穿內臟而死的,而他死前緊緊的護住這個花栽想來對他而言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安撫好柳快快的侯年,湊到了花栽前仔細的探究一番,對單信文說道,“你檢查一下這個花栽有何與眾不同。”
“狀元爺我可是一個仵作,我的職責是驗屍而不是驗盆栽。”單信文睨著他揶揄,說著將花栽從莫沉的懷裡拿出,小心翼翼的擺放在了桌上。
然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了他蜷縮而起的右手,猜測應是手裡握著什麼東西,剛準備動手。
但見侯年已經先他一步將他的右手掌給掰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刻章,字面好似被人刻意的劃過變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