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小有名氣的,眾所周知侯年是衙門捕頭,當職十餘載破案無數,奈何從未提及成親一事,但凡上門說親者皆被拒之門外。
如今親事砸頭,恐怕也難逃遭拒的下場。
“柳姑娘,侯某投得繡球實屬意外,作不得數,還望見諒。”候年先是一怔,而後嘆息如是說。
當即柳快快心似入冰窖涼了一大片,有些心急失落道,“莫非侯爺也是怕快快克你?”
“柳快快你既是克天命就認了從此死心吧,可別把我們汾城的治安頂樑柱給害了呀!”
不知是誰道了這番話,惹得民眾附合議論紛紛。
王媒婆見情形有些越發不對味便對著侯年說道,“侯爺,您的生辰八字早年前老身可是見過的,雖沒有算命先生的那一身本領,但憑藉從媒二十載的經驗,老身願以名聲擔保,你倆可謂是天作之合,絕無意外。”
話到此處候年更加窘迫,怎說他也是三十有五的人,且不說高她一輩,但委實對她無此心思。
王媒婆見他沉眉不語,又是開口道,“侯爺這命格之說你且作不得藉口了吧,若非天定,為何偏巧您會追趕勞三兒打這兒經過,又為何偏巧繡球就落在你手呢?”
眼瞅著王媒婆把話都說絕了,侯年心裡當下情急意亂了起來。
可見柳快快殷切等待的眼神又有些不忍說重話,一時間失了主意,無措間瞅見勞三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說辭湧上心來,“侯某當差期間可不敢因公就私,還望兩位體諒,我還要回去交差,就此別過。望柳姑娘能覓得好姻緣。”
“大哥,您就認了吧,這廝交給我們便是。”伴著說話聲有兩個同樣著灰藍衣袍的捕快小哥迎上前來。
一個拽著勞三兒縛身的繩索,一個從候年手裡接過繡球,眼神裡皆是透露著玉成此事的意味。
侯年見唯一的託詞也被人截斷了,心裡莫名的激動了幾分。
可就在他走神失察之際,右手被王媒婆用紅布條將柳快快的左手捆在了一起,系成了不解釦,眼下她正滿意的點頭。
柳快快雖明白王媒婆的用心,可不理解她的做法,心生疑問之詞,“王媽媽,您這是何意啊?”
“正所謂千里姻緣一線牽,我不幫你將未婚夫婿給拴在你身邊,他豈不是要跑了。”柳快快聽著王媒婆這番有些輕浮之言,臉頰不自覺的發紅,微微垂首。
侯年拒婚心意已決,抖開手裡的劍欲將紅布割斷,情急之下柳快快將自己的手抓住了紅布條。
這突然的舉動不禁讓侯年心裡一凜,千鈞一髮之際阻止了自己的行動。
而柳快快也是冷汗涔涔,驚魂未定的凝視著侯年。
☆、04章 孽緣?
“既然侯捕頭無心迎娶快快,也不好強人所難。”侯年還沒來得及鬆氣,又聽柳快快說道,“可今日之事能否全當快快有求於你,家奶臥病在床終日為我擔憂,待她老人家康復時,再將事情原委告知於她。”
侯年眉心一沉,頗顯為難,“你的意思是要我與你作戲,騙石婆婆專心養病?”
柳快快重重的點頭。可侯年還是猶豫不定。
一旁的王媒婆著實為他們二人著急,耐不住性子,催促道,“好好,事情就這樣定了,閨女快些領著侯捕爺回去看看石婆婆吧。”
一面推搡著他們,一面還不忘對著侯年勸說道,“侯爺也乘著這些時日多多瞭解一些我們快快姑娘,沒準兒到時就願意娶了。”
二人沉默著在王媒婆的說教之下,已然走到了自家門口,頓了頓腳步在門外站了許久,快快才陰鬱說道,“有勞侯捕爺不要拆穿才是。”
“柳姑娘放心,侯某……”侯年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得王媒婆沒來由的一陣咳嗽,莫名之際柳快快才發現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