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來,她便傳言道:“此人由我解決,道友只需替我遮擋住另一位便可。”
乙涵道人信心十足,回應道:“交給我便是。”
而就在他們這裡動手之際,簪元道人那邊也是有所察覺了,他稍稍一辨,就知緣由。他有心施援,可神常道人這裡還需要人護法,一時不禁有些猶豫。
神常道人可不比神常童子道行高深,且又是其主動分隔意識之人,實力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而且他也吃不準對方的真正目的是哪裡,要是那邊只是虛晃一下,而實際針對的是定世這邊呢?
神常道人此刻也有所感,他見簪元道人遲遲不動,也是看出了此中顧忌,便出聲道:“道友可去張道友處相援,我這裡並無妨礙。何況來襲之人亦是寶靈出身,我那兄弟要是被此輩擒去煉化,那道行勢必將會變得更高,那麼下來當就會過來尋我了。”
簪元道人聽他如此說,便就打個稽首,道:“道友千萬小心。”
他把虛身留在此地,意識一轉,就回得正身之上,正要趕去相援之時,忽覺一股氣機落下,隨後有三道法力被其牽引而來,須臾之間,就有三名道人落在他身前。
簪元道人神情一凝,看了過去,認出曜漢老祖三人,他冷聲道:“諸位想做什麼?”
曜漢老祖上來打一個稽首,道:“道友有禮,我輩此回乃是受人之託來此,並不願與道友相爭,若是道友願在此處不動,那於我彼此皆是好事。”
簪元道人皺眉不已,就算他能鬥敗三人,也不可能將其等拿下,且便是為了神常道人考慮,他此刻也無法輕易離去了。
而同樣道理,對面需要把他牽制在這裡,他也需要把這三人拖住在此地,不能讓其去幹擾張衍那處。
曜漢老祖三人見他果然沒有動手,心中也是微微放鬆,畢竟他們道行法力不如簪元,若是其人一味與他們為難,就算能攔下,也是吃力不討好,能得以在此對峙那是最好不過了。
朝螢眸光一轉,四面八方層層湧來的法力頓時被她擋住,只是令她稍覺意外的是,張衍法力絲毫不弱於她不說,還隱隱壓過一頭。
不過法力比拼不是這麼容易分出勝負的,她仗著道行高深,開始抬升法力。
張衍此時道行已不是當日可比,此刻哪怕不用殘玉推演,也不難跟上對方步調,況且對方乃是寶靈,就算道行比他更高,卻也未見得有他這般轉運如意。
只是他此刻並不想在法力之上一下壓倒對面,暫時佔得上風並無法擊敗對手的,就算當真做到了這一點,也沒有什麼太大意義,對方下次還能再捲土重來,故他現在需要找尋的是一個徹底鎮壓對手的機會。
他心中所擬定的策略,是儘量保持相持,對方此來肯定沒想空著手回去,在久攻無果的情況之下,一定會忍不住將後手逐一用出。
待他把這些大致瞭解之後,那時再設法針對反擊,將是把握更大。
當然,他也不能做得太過,讓對方一眼看出意圖,故是場面上也需有來有往。
他這時稍稍留意了一下神常童子這邊,見兩人同樣是陷入了法力碰撞之中。
乙涵道人明顯不敵,卻是將那金鈴祭了出來,不停搖晃,退還攻來法力,可畢竟道行相差較大,在不曾祭出其餘法寶的時候,一時卻也無力反攻。
張衍心念一轉,觀乙涵道人的作派,似並不急於求勝,只是負責牽制,這無疑是在等他這裡分出勝負,而後再決定進退,這稱不上什麼奇謀,可算得上十分穩當。
既是這裡沒有什麼變故,他倒是可以全力與對手相搏了。於是心意一起,引動太一金珠,一道金光霎時蕩起,朝著朝螢打去。
朝螢見太一金珠過來,卻是不慌不忙,將手中琉璃如意一擺,卻是將太一金珠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