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還要一頭扎進來,足不復出呢?他不明白,但是,他現在也不想問這件事情,自己已經要立志走上這條路,就沒有資格再去問別人,這就是陳兵。他轉過頭,看向卷子:“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這樣算了?”
卷子一時沒有明白他的這句話,“恩?”
“你要不要出手殺我?”陳兵再問,一遍他清楚自己的話。
卷子這才聽明白,苦笑一下:“這件事情沒有完,不過,我不會今天就動手殺你的。”
陳兵看著他,“為什麼?”
“因為,肖華的死,就是為了讓你活,我今天就不能殺你。”卷子看著肖華的墳墓。
“你不殺我?”
“不是不殺。”卷子轉頭看向陳兵:“是以後會來殺你。”
“好!我等著你。”陳兵道。
胡勇看著這兩個人的對話,沉悶一下,然後道:“肖華的父母怎麼辦?”
“我回打理好他們二老的。”卷子看著肖華的墳墓肯定的說道,像是說給胡勇聽,也像再說給死去的肖華聽。
陳兵看一眼肖華的墳墓:“如果我真的做了黑道的老大,那肖華的父母,我一定當親生父母照顧,我答應肖華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我知道你歷來說話算話。”卷子道:“也知道你現在只是沒有這個能力,其實,我是想問你,你怎麼知道,你就一定可以在道上能成為老大,你以為別人都是木頭,等著你去宰殺,就不會還手?你也太能想象了吧?”
陳兵也一陣苦笑,然後一字一句的道:“不該想的,我從來不想,我只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只要我確定我要的是什麼,就會豁出xìng命,把它實現,其他的我顧及不了。”
“你有這個資格?”卷子的臉突然就冷了下來。
“哼哼!”陳兵看向遠處,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有!”
“好!”卷子轉過頭來看著他:“那我祝你成功。不過,前提是你不要死。”
“謝謝!我知道!”陳兵冷冷的回答道。
太陽已然下山,將最後的一點餘光也帶到了山下,不再整個世界留下一點的光亮,黑暗,將剛剛升上天空的一抹月sè,襯托的尤為閃亮,只是,大地依然顯得昏暗無比。還好的是,黑暗已經來臨,第二天的曙光也就不遠了。
三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肖華的墳前,送肖華最後一道路。
“恩,好了。”這時,卷子哀嘆一聲道:“也算送了肖華最後一道路,也無什麼遺憾了,我也該走了。”
“好!你先走。”陳兵道。
“恩,”卷子繼續道:“陳兵,你記住,我回找你的,或者你找我,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能活。”
“我知道。”陳兵道。
“好,我走了,你們保重。”
“恩。”陳兵輕聲的回答。然後,轉身看著卷子上車離開。卷子那輛車的燈光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sè中。
“我們怎麼辦?”胡勇看著陳兵問了一句。
陳兵沒有說話,沉默著走向肖華的墳墓邊,慢慢的蹲下,然後,使勁的挖起一捧黃土,慢慢的站起來,緩緩的灑在肖華的墳頭上。然後才道:“勇哥,你也為他填吧土吧。”
“好。”胡勇走上前去,做了同樣的動作。
陳兵看著胡勇手裡的土,慢慢的飄灑著,盡數的落在肖華的墳頭,才嘆息一聲道,依依不捨的道:“勇哥,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向那輛白sè的寶馬車走去,眼裡的淚水,再次溼潤了眼圈。
就在胡勇剛要上車時,他們的前方遠處,也就是卷子消失的地方,有一個光點慢慢的向他們這邊移動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看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