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一些可恥手段有些唾棄,可對這個餘偉業的女兒,那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為,他也暗暗的對餘娟手下十幾家酒樓企業摸過底,知道他是靠真本事在操作的。沒有任何的涉黑後盾。市長搬她先進的牌子,那是她實至名歸的寫照。他本來還想對這位大小姐在說幾句恭維的話的,可是看在她當下極具痛苦的表情,所以就沒再開口了。
“謝謝!”餘娟道。“我只希望你們能儘快破案,給我死去的父親一個交代。辦案經費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全力資助”
“那就不勞餘小姐費心了。”李曉傑道:“我們是拿賦稅人的錢的,又怎麼能讓你出雙份錢呢?關於你父親這件案子,我們會全力以赴的,這個請餘小姐放心。就憑你父親在世時為國家創收的高額賦稅,我們也不會忍心鬆懈的。”
“那就好!希望你們將案件的進展情況,隨時與我聯絡。如果,我父親生前的一些情況對案件有所幫助,而你們又需要了解的話,我會極力配合的。”餘娟道。
“好的!我們會和你聯絡的。”
餘娟看著他點了點頭,然後才看向陳兵:“陳兵,小婷,走,我們回家。”
陳兵將臉扭向左邊,好似回家兩個字,對他來說,相當的陌生,他感覺自己已經無臉再去餘娟的別墅。李聘婷抬起頭看著他,伸手將他臉上的淚擦了一下:“陳兵,我們走。”看陳兵不動,他使力的向外拉了他一把:“走啊,娟子姐還有話對你說呢?”
“走吧陳兵,我待會兒還有話問你。”餘娟又無力的說了一聲,便轉身先走了出去。
陳兵在李聘婷的拉扯下,也慢慢的向外走去。他不知道餘娟對自己要說些什麼話。埋怨呢?還是什麼?
餘娟的白色寶馬車,緩緩的向市外駛去。陳兵坐在後排座位上,被李聘婷抱住的胳膊有些不自在。他已經感覺到因為自己的自負,所犯下的錯,已經不配再擁有李聘婷的付出,他此時,開始有些自卑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保護她們,還能不能再取得她們以前的信任。還有一個是他最擔心的,那個殺手會不會再來。因為他一直在想著那個殺手離開時所說過的一句話:“我會想你的。”這幾個字,是殺手笑著說出來的。既然馬天軍不讓他殺自己,那就只能證明他在玩弄自己,折磨自己,在自己沒被殺之前,他是不會停止對自己的玩弄的,他身邊的人,隨時都會再出意外
想到這裡,他有了一直以來第一次恐懼。因為,那個紅雨披女殺手對餘嘉別墅的位置已經很熟悉,她會隨時再來嗎?什麼時候來?這次又會向誰下手,他現在是全不清楚。不但不清楚,連唯一的一隻手槍,也被公安人員收走了。這就更使他感覺到不安。他在李曉傑面前還未見到餘娟時,總是想著怎樣面對餘娟,在見到餘娟時,又想著怎樣逃避,總之,就是沒有想到殺手還會再次出手這件事,現在想起來,才覺得有些稍晚,他很想讓餘娟將這件事打電話告訴李曉傑,可他又不想。他雖然對自己已經失去信心,可也不願親口說出來。
這就是一個一項自信的人,在失去信心後的矛盾心理。
“陳兵!陳兵!”李聘婷抬起頭看著他:“你在想什麼?”
“沒,沒事。”陳兵回了一句。然後想了想,才對著開著車的餘娟,小聲的問了一句道:“娟娟子姐,你有什麼話要說,就就說吧。”
“事已經出了,我還有什麼好問的。”餘娟道。
“你剛才不是不是說,你有話問我嗎?”
“我不那樣說,你會出刑警隊跟我們走嗎?”餘娟當時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陳兵還會自己的別墅,她不知道,陳兵除了自己的別墅可以去,還可以去哪裡。
陳兵現在也知道了他的想法,心裡一陣感激,深吸一口氣,沒在說什麼。
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