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喝多了躺下就睡,睡醒了再喝。
每一個人都是經過酒精考驗的強者,心情好菜的味道好,聊天的話題又覺得頗為助酒性,在場又都是看得過眼的酒友,這頓酒喝下來從中午到午夜,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菜更換了三次也沒幾人動筷子,作為衙內不常有如此機會,實職位置的官員更是鮮有機會如此放縱,完全將自己當做普通人,不是上級也不是下屬,不需要在酒桌上考慮別的問題,純粹就是喝酒聊天。
都沒喝多,時間的跨度讓酒精慢慢淡去,時不時喝點茶水稀釋一下酒精,大家聊的很開心,聊的東西很廣泛,什麼都有,包括自己作為領導的一些經驗之談。,中間以裴裴為首的女將們出馬,東北大軍區的諸位女將小朋友,許樂樂許淡心許君博、張千千蔡靖天薛露、馬勝男馬德祿……這一群人的加入讓高培民和童太立幾人清淨了不少,幾個官員坐在小桌上將共同的話題繼續著,外面則是年輕人的瘋鬧,看看這陣容,放在京城都能夠對著任何大少掀桌子,副國級、正部級、副部級、正廳級……上將、少將……的晚輩麼齊聚一堂,換個地方老闆還不枕戈待旦就怪了。
午夜時分,黑木突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拉著微醺的程孝宇到窗旁,低聲告訴他一個訊息,讓程孝宇抖了一個激靈酒醒不少,長出一口氣一副早就料到卻不免惋惜的表情。”大宇,江不讓要見你最後一面,他把一切都扛了,包括以前的一些事。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七十一章 是罪人還是替罪羊
早就想到了,這就是結果,江不讓命運使然的結果,在他出現在公眾面前時,已經註定了會有相對悲慘的結局。
命運弄人,越是強悍的人,內心深處的弱點一旦被掀開就會愈發的致命,江不讓也不例外,在所有人眼中這是一個與黑木相同的變態,你無法找得到任何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弱點,無追求,無論是純粹物質還是純粹精神方面,要說有,也是一點虛無縹緲的理想境界,是那種會追隨卻一定不會以自身為代價的理想,也算不得精神弱點。
多少年來,黑木用殘缺的身體釋放著強大的自信,從始至終都是如此,大家習慣了看到強大無比的黑木,也習慣看到強大無比的江不讓。
江不讓有弱點嗎?當然有,只是掩飾得好沒有被發現罷了,多少年沒有被發現,可一經被發現,其致命的程度也相當驚人。
江不讓扛起了一切,想來這一切都已經被該知曉的人知曉,江不讓要為自己的弱點付出代價,也要為自己內心深處最柔軟的東西付出代價,面對著教了十幾年的弟子,他已經將兩種身份完全重疊在一起,在他的心中,莫鋒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而莫天賜這個名字,他也從未三個字一起叫過,心下自然而然的將天賜化作了自己姓氏下跟隨的名字。
夜空中,奉天機場兩個航班延後三十分鐘,一架分不清軍用還是民用的四不像飛機,佔據了跑道,有人看到幾輛車子開進機場,其中一輛大傢伙直接開進了飛機之中,將運輸用途飛機的身份向公眾展開,可當他們認定了是運輸機時,又有不下四十人從車中下來登機。
兩個多小時之後,程孝宇見到了江不讓,見到了那張總是帶著別人面孔的臉,耳朵沒了,頰骨被削掉了部分,麵餅臉不出奇的五官,能夠完全適應各種妝容而不需要做大幅度的更改,這就是江不讓,一號小組的創始人,站在國內特殊能力者巔峰的男人,曾經無數榮耀加身的男人。
而今,他是罪人,是雙手沾滿了無辜之人鮮血的罪人,一樁樁一件件的罪責被翻了出來,每一樁都足以讓他走上斷頭臺,其中最重的一I頁就是策劃了謀殺程孝宇,在奉天,在那間酒吧,包括殘命在內的一切佈局他都認了,也都說的很詳細,與現場發生的事情進行了對接,由不得你不相信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