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支舞,跳的格外纏綿悱惻。金童玉女的愛情,總是讓人心生愉悅的。
這支舞,是陸琛和沈淺在假面舞會上跳得那支舞。兩人的第一支舞,如今在婚禮上再跳一遍,意義非凡。
沈淺的舞技,已比假面舞會時,更加成熟。女人身材玲瓏,舞蹈熱情如火,在男人的配合下,引得場下陣陣掌聲。
一支舞完畢,沈淺臉頰上起了層薄汗,陸琛拿著白色的紙巾,給她擦了兩下。順便,湊到她的耳畔,輕問了一句。
“餓麼?”
對陸琛來說,他不需要撩撥,他的渾身都散發著男人身上性感的荷爾蒙,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都會淪陷。
沈淺耳內一酥,耳垂一紅,以為他有什麼正經事兒,問道:“不餓,怎麼了?”
得到沈淺的回應,陸琛唇角牽起,笑容神秘,眸光深邃。沈淺還未反應過來,只覺雙腿驟然騰空,呀了一聲後,陸琛抱著她就往臺階上走。
賓客們被陸琛這個動作驚嚇到了,靳斐瞬間反應過來,拿著捧花就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了陸琛的衣角。兩個男人哈哈笑起來,爽朗的聲音融合在一起,給這場婚禮又添了些喜慶。
靳斐笑得前仰後合,將捧花遞給沈淺,抓著陸琛,轉頭對臺階下的賓客說:“新郎想要洞房花燭,但新娘得先把捧花扔了,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鬨笑,大聲嚷著扔捧花。
陸琛原本背對著眾人,也被靳斐硬掰了過來。沈淺臉在捧花後,已經紅透,不管三七二十一,隨手衝著下面一拋,哄搶聲響起,沈淺被陸琛抱著上了樓。
進了臥室,厚重的門將樓下的歡呼聲關在了門外,沈淺雙腳踩地,脫掉高跟鞋,心情還陷在剛才的興奮之中。
“也不知道被誰搶過去了。”
她話音一落,抬頭間,就已經被陸琛吻住了唇。
抬眼能看到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睛,眼神柔情萬千,只有她自己。
沈淺心中微動,雙手攀上男人的後背,陷入這吻。
無論兩人接吻多少次,屬於第一次接吻時的悸動,永遠伴隨著他們。
唇瓣柔軟,舌尖靈活,口腔酥麻,身體酥軟。
這個吻,帶著似有似無的情、欲,男人呼吸粗重,女人喉間輕吟。
洞房花燭,並沒有曾經的熱情澎湃,卻帶著少女般溫暖的輕柔。
陸琛想要讓沈淺,在洞房花燭時,感受最唯美的一場性、愛。
婚房早已佈置完全,粉紅色的紗帳高懸在床頂,圓錐狀四散在床沿。紅豔如血的玫瑰花瓣鋪滿整張床,很快,被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壓碎。
花瓣隨著中間的凹陷,簌簌撲落到男女的懷裡。
頭微微抬起,唇瓣相離,微眯著眼睛的沈淺感受不到那片柔軟,朦朧中,雙唇微張前去尋找。
陸琛低頭輕啄,手深入沈淺後側,一顆顆釦子解開,沈淺像褪去魚尾的美人魚那樣,渾身赤、裸,躺在玫瑰花瓣中央。
男人呼吸急促了些。
沈淺枕著手臂,側身而躺,看著男人手指微顫,脫掉衣服。完美的身材展現在面前,強烈的男性氣息,讓沈淺睜了眼。
男人附身而上,挺身而入,女人呻、吟聲起。
一上一下,一前一後,深入淺出,聲顫如屑,喘息交錯,狂風驟雨,悶聲低吼,水乳交融,偃旗息鼓……錯亂的喘息,粘溼的身體,喑啞的喉嚨……
達到高、潮之時,沈淺眼前是男人的臉,煙花一片,瞳孔微擴,身體酥麻痠軟。
陸琛趴在沈淺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兩人的面板貼在一起,還能感受到因高、潮起的一身雞皮疙瘩。
待沈淺休息完畢,陸琛低頭吻了她一下,帶著她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