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那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人。
他沉肩垂肘低胯懸襠在小生面前打起那套熟悉的拳來。也許是見識多了再加上本身功力大進這次小生終於看出了些門道來漸漸現這套拳法似慢實快似拙還巧極是精妙不覺用心學習了起來。
灰袍老人打到第三遍時他已經將此拳法學了個大概眼看就要將所有招式學全忽覺腦中一陣混亂剛才記下的招法竟然忘了大半不由大急忙集中全部注意力盯著老人再看。
誰想他越是認真忘的越多等到將所有招式忘卻後卻覺腦中一陣清明拳中之意朗如清風明月。
竟然如此被他參透小生忍不住高呼道:「母親的原來是這樣老子明白了!」
話音方落老人便不見了蹤影眼前忽然金霞滿天現出一個胖大的人來端坐在一朵極大的蓮花上嘴角含笑儀態凡。
小生奇道:「你是什麼人?認識老子嗎?」
那人也不說話雙掌輕翻也展出了一路掌法。
這路掌法與灰袍老人的那路又有不同。
灰袍老人的掌法專走輕靈以柔克剛講究後製人此人的掌法卻是大開大合威烈剛猛。
掌風到處天地為之色變只看得小生心癢難熬也顧不上探尋這人的來路一門心思的學起掌法來渾不知時間飛逝。
先前他所見的那名灰袍老者所打的拳法正是太極而這人的掌法卻是天生當年仗之橫掃天下的萬佛掌。
當日天生在出手封閉他體內六星時隨手用佛家禁制之術將此兩種絕學印入他腦海深處就是希望他日後能夠學得仗以防身如今果然被他在夢中學會。
又不知過了多久小生已將萬佛掌學了個大概這才想起自己明明身在神鼐第二層中怎麼會跑到這裡學起了拳法?
這個念頭剛動便醒了過來放眼望去剛才還弄得自己要死要活的九離神火已經不見蹤影自己正斜躺在一大片青色的液體上。那些液體看來與神鼐第一層中流動的液體毫無區別只是與自己間沒有地板相隔自己躺在上面倒也不會下沉。
向遠處忘去卻見不到鼐壁四面和頭頂皆是濃厚的白色雲霧其深莫測也不知這些白色雲霧的後面隱藏了些什麼小生定了定神回想起剛才在夢中的境遇心中暗暗稱奇。雖說剛才是在睡夢之中不過這一路拳法和一路掌法卻已經深印在他的腦海之中。難道這又是老子的老子留給老子的禮物?母親的老子的老子真是強人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哪裡?老子要是能見他老人家一面該有多好?
此刻他孤身一人陷身在司母戊鼐中忽然想起自己從沒見過面的父親頓覺孤苦無依一時難抑心中酸楚竟忍不住流下淚來。
「臭小子真是沒出息哭什麼哭?」
他正在傷感那個聲音又從上方白雲深處傳來。
「我老人家看你挺過了九離神火的煎熬還當你是條漢子想不到你比女人還不如唉真是讓我老人家失望啊。」
他剛才見死不救此刻又出言諷刺小生頓時火冒三丈忍不住罵道:「老王八……老烏龜……你……」
忽然想起這老傢伙很可能就是天香門那位倒黴門主自己的便宜師父忙停住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在神鼐中?」
「咦?」
那人似乎很是奇怪頓了頓道:「我看你煉有紫府正罡難道你不是紫庭星的傳人?***你明明是煉氣中人怎麼會不知道我老人家的大名?」
小生冷笑道:「難道煉氣中人就必須知道你的名字?老子我偏偏不知道你咬我啊?」
「臭小子你給我聽好了。」
那人似乎對小生的髒話並不在意得意洋洋地道:「我老人家自稱煉氣界『古往今來第一美男子』、『第一情聖』、『所有女煉氣士的夢中情人』、『所有男性的終極目標』、『挾三界、趕五宙、奪心又奪情、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