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包圍圈鑽進安家,因而蘇海總算得以順利出來。
“你們先去學校,我隨後到。”蘇海說著,便在警察的保護下衝出去。而安可可她們則趁著記者還沒防備的時候,匆忙鑽進車中——記者永遠都是十萬個為什麼,再怎麼回答他們都不會滿足的。
上了警車,蘇海也不廢話,直接就問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對莫愁的印象,他只覺得這女人做事一板一眼,有時候又有些沒頭腦。按照她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衝自己使出那種眼色。而這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私底下有話要和自己說。
“好了,算你聰明,我的確有話要和你說,是關於槍擊案的嫌犯的。不過關於這件事情,我只能私底下問你。”
她剛說出這句話,一旁的幾個警察便“呼哧”一聲笑出來。關於莫愁和蘇海之間的緋聞,他們警局裡早傳的風風火火的,只瞞著莫愁一個人。而現在見她要單獨和蘇海說話,大家腦子裡的畫面未免就有些邪惡了。
你還記得辦公室裡的嗷耶聲麼?聽莫愁說“私底下”三個字的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那天在筆錄室門外聽到的聲音,於是相互會意地看了一眼:“不錯,這件事一定要私底下。”
“你們在說什麼?”莫愁一本正經地問著。而見到她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車上的那些警察又想笑又不敢笑。不過一旁的蘇海見狀,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握著拳頭抿嘴笑著。
就在大家的笑筋繃在弦上的時候,一個警察突然來一句:“咦,那邊不是世紀大酒店麼,在那裡私底下問最合適不過了。”他這話一說,眾人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蘇海見到世紀大酒店,便想到那天晚上見到蘇國安和瑪麗的那一幕,於是也忍不住笑起來。
“神經病,兩個人聊天去這種地方多貴啊。”對這些傢伙古古怪怪的樣子,莫愁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車上的人都只顧著笑,並沒機會去理會他們。
一個警察色迷迷地笑著:“不錯,酒店太貴,不如去賓館吧,一天只要八十塊錢就夠了。”
蘇海本來正哈哈地笑著,突然聽那些傢伙提到賓館,他就立刻咳嗽一聲閉口。第一次來wh的時候,他就是在賓館度過的,而也正是因為賓館的那一夜,他才對這個城市的男女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被那對男女給抓住,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於安可可。所以現在,只要想到賓館,蘇海的腦子裡就立刻湧出一股恥辱感出來了。
還是莫愁自己打破了僵局:“那邊有家咖啡館,停車吧。”很快,他倆便在眾人的鬨笑聲中走進那家咖啡館。
“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我總是慢下了腳步……”目送蘇海與莫愁的離開,那些壞傢伙高興地唱起來,老遠還能聽到車內傳來他們鴨嗓門一樣的聲音。
“這些傢伙,神神叨叨的,你不用太過見怪啊。”莫愁搖搖頭。
“咳咳……”蘇海終於沒有臉皮再看這個傻瓜女人被欺騙了,“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那些人以為咱倆是在談戀愛,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感覺麼?”
“什麼感覺?怎麼,我和你談戀愛難道還虧待你了不成?”叫過咖啡,莫愁隨即坐在蘇海的對面,一邊從包中拿出錄音筆一邊隨意說著。而就在蘇海微微一愣的時候,她隨即一本正經起來:“少八卦了,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上次槍擊案的罪犯除了幾個小嘍囉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失蹤。而且,他們的失蹤方式非常離奇。”
蘇海本來還在沉浸於她前一句話的意思呢,聽她說出這事來,蘇海便暗暗感到好笑:那些傢伙每個人都是身負異能的,若要逃不走的話,那我昨晚也不至於在那麼多人面前出洋相了。而那些人的逃走方式,不用說,一定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