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無人煙的北街上肆意橫行。緊閉的大門三兩下便被撞開。淵辰陰沉著眸子。走下軟轎。抬步方要踏入王府中。為首的太監阻攔道:“皇上不可。”
太監示意一旁的宮人先行進去。怕是有埋伏。然。宮人進去之後並無事發生。隱約聽到有一絲嗚咽的聲音。
“皇上裡面有人。”
淵辰轉頭看了一眼雙手被綁著的淵著。坐在另一頂軟轎中。宮人將淵著軟轎的簾子掀開。淵著也回看著他。
他轉過頭來抬步前往。穿過前堂庭院。隻手推開大堂的木門。一道光束投了進來。只見大堂內。橫七豎八的躺著手腳被捆綁的僕人。他們的嘴上勒著長布。說不出話來。瞧見淵辰來了。更是激動的咿咿呀呀個不停。
淵辰瞧見一屋子的僕人眼底愈發的陰沉了。一旁的太監看著被綁著僕人的臉。臉色難看至極。他清了清嗓子。躬身到淵辰身旁低聲道:“皇上……這些全是咱們的人。”
淵辰仔細朝僕人的臉瞧去。不錯。這是他命人精心挑選了的。專門安插在清王府的僕人。好一個淵著。他竟早早識破。還將這些人綁在這裡。他是在跟自己示威嗎。
他憤然將皇袍一甩。轉過身來。命令道:“將清王給朕帶上來。”
忽地。王府的門重重的關上。周遭的侍衛一圈圈的圍在淵辰的面前喊道:“護駕。”
方才淵辰進來的時候。將幾個看護的人和淵著留在了王府外。而多數人都隨著淵辰進了王府。
拿著鐵鎖和鑰匙的男子左臉處一道深深的疤痕橫在與耳根相交的地方。昨日緊急打造的鐵環現在倒是可以用的上了。他將鐵鎖釦在上面。拔下鑰匙。嘴角勾出一絲嗤笑:“你們對上官家所用的招數。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只是現在還不能取皇帝的狗頭。真是可惜了。”
門外驟然響起一片慘叫聲。看護淵著的四個侍衛應聲倒地。上官錦���ㄖ�稚習笞諾穆檣�飪�潰骸扒逋跏芸嗔恕!�
淵著勾唇一笑。他看向緊鎖的王府道:“住了兩年多的府邸。就這樣棄了。過於可惜了些。”他話裡含話。不待上官錦���省1惴�砩下懟A狡ピ婧焐�穆硨嶁性詒苯稚稀R宦煩��┏峭廡腥ァ�
淵辰站在王府內。聽到門外的慘叫聲。臉色慘白。他快步走到王府的大門口。用力推了兩把。大門已經緊緊的鎖著。
突地門口響起一片嘈雜聲。妝娘帶著離妝苑的一群小姐妹。一路走來。到處宣揚說適才某位李大人去離妝苑消費。喝多了。無意間提及說清王府今日有好戲上演。於是妝娘帶著若干人來到清王府的門口。一路跟來的百姓略略看去百人有餘。
他們將昔日冷冷清清的北街喧鬧的熱鬧非凡。淵辰單手抵在木門上。愈要一掌劈了這門。只聽門外的人高聲道:“鄉親們。是李大人說這清王府有好戲看的。看不到可別怪咱姐妹們。要怪就怪李大人糊弄咱們。”
一旁又有人嬉笑道:“哎呀。李大人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說話何時有不算數過。我們便等著看戲唄。”
“對啊。清王府一向不問世事。今日若說是有好戲。那一定是天下奇聞。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有意思的事。”
忽地有人看到清王府門口倒著四個侍衛。侍衛的脖頸處被人鎖喉。百姓們個個驚恐不已。面面相窺。“這清王府的門口怎麼死人了。”
外面圍觀的人混鬧開來。淵辰神色陰沉。他的死死的手抵在木門上。心中怒火中燒。手臂間正要用力。為首的太監上前躬身道:“皇上不可。”
淵辰猛地轉過頭來。眼神凌厲的看著他。這雙眼眸中怒意分明。只待爆發。
太監忙低了頭道:“皇上。外頭圍著的是京城的百姓。咱們若是將門撞壞從這門出去。明日這全天下都會知曉。”
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