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此時此景聽來,弔詭異常。
〃你在喊誰?我不認識。〃男人冷道,撬開試圖緊閉的下顎,強硬的將舌一點點頂進去,纏捲住不斷閃躲的舌尖,汲取其中的芬芳。
不是蜻蜓點水的慈愛之吻,也不是溫溫吞吞的淺嘗輕吮。他要的更多、更強烈、更深入的,連水分空氣都一併掠奪殆盡的。。。。。。
清甜的少年氣息,不染一絲雜質的純淨,聖潔。對他而言,卻是最毒性的罌粟,迷惑了心神,奪去了理智,讓他心甘情願的沉醉、上癮、耽溺……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無法自拔……
無藥可解獨一無二的毒……他的惟。
〃爸、爸爸……〃
小嘴重重喘息著,在短暫的分離中迷惑低喚。原本略顯蒼白的瓣片,在接受綿密潤澤後,已成鮮豔綻放的花朵。
〃惟,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他抬頭,指腹來回摩挲那盛開的罌粟,不時又俯下,一遍遍愛憐的親吻。
〃你喊的人,十七年前就死了。再讓我聽到你喊錯一聲抱你的男人,不只這張嘴,另一張……我也絕對會好好懲罰。〃
〃咦?可、可是……?〃梅惟捏緊攥在指間的男人襯衫,如墮五里霧外。〃爸,我不懂……啊!〃
下半身陡然一涼,他瞬間刷白臉,不敢再妄動。僅有的短少布料被一舉剝除後,如今他展現在男人面前的,是宛如初生嬰兒般原始的姿態。也許十七年前……男人也曾在醫院裡見過。
〃真是……才剛說,就又犯了。看來不好好懲罰一下,還是不行哪……〃
〃對、對不……〃
〃雙腳開啟。不夠,還是不夠……再開一點。抱緊我。〃
〃不!不要……啊……不行……這樣好奇怪……爸……〃
〃喔,懲罰加倍。〃
〃啊……?為、為什麼……我真的不……唔、啊!啊啊……!痛、好痛……不要……〃
〃惟,放輕鬆,別繃得那麼緊。記得我教過的打坐要訣嗎?靜心,吸氣,放鬆……對,就是這樣,再放鬆點。你瞧,這樣……不就都吞進去了嗎?〃
〃嗯、嗯啊……啊啊……可是……感覺好……怪……啊……〃
〃別慌……你可以的。梅家代代習武,你身上雖無梅家的血,筋骨卻長得比帛寧更好,柔軟度、強韌度、領悟力都遠勝於常人。不管是武術運動,或是……一定都難不倒你的,惟……〃
〃不、我不行……啊!不要……痛……嗚唔……〃
〃抓緊了,惟,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忍著點……〃
豆大的液珠自發間凝聚下來,落到泛白的小臉上。他知道,身下的人兒一定很痛……因為他也是。
被強行刨開擴張的窄道有多疼,被吞入緊緊箍住的肉身便有多痛。
那衝撞四肢百骸引人發狂的痛楚,只有一種途徑,可以宣洩……
就是再一次撕裂。
抬高懷中男孩的一條腿架到肩上,暴露出銜著男物痛苦抽搐著的處子禁地,他將自己更深的送進去,象搗椿一樣的激烈動作,一下重過一下的狠頂。
〃啊……痛……!〃
背上的堅硬銳片已經劃破布料陷入皮肉裡,野貓撒潑般的瘋狂扒抓,他卻恍若未覺。
〃啊!唔啊……啊啊啊啊……〃
挺進再挺進,撞擊再撞擊,耳邊拔高的悽切抽喊讓他心疼如絞,卻又興奮得渾身顫慄不已。停不下來了,只好捻起大張雙腿間委靡的東西,緊握住上下搓動,試圖給予僵直著任由自己侵犯的少年一些歡愉。
〃啊……嗯、唔嗯……哈……嗯啊……〃
神情痛苦搖晃不止的少年忽然閉上眼,將臉別到了一邊去。
純粹的痛喊中,逐漸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