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開地上的銅盆,指著花管,怒視沈惟庸。
沈惟庸回過神來,一邊道歉一邊解開花管的穴道:「在下是怕她叫得太大聲,驚擾了寺院裡的和尚。」
花管終於得了解放,叫的比被點穴前還大聲:「你不安好心私闖進來,還怕和尚知道?」
在後院做早膳的月娘聽到動靜不對,跑了出來,看到沈惟庸後神色大變。她本能的護到冉韶裳身前,隔在兩人中間。
「沈公子,這是何意?你這樣於禮不合吧?」
月娘陪著冉韶裳出入各種宴請時,曾經見過沈惟庸。寺廟清修之地,他是如何進來的?進來又是為了什麼?
月娘不容得自己守護的人名譽有損,抄起地上的銅盆擺出要打人的架式。花管有樣學樣地維護著自家女公子。
沈惟庸迅速冷靜下來,鄭重地向著冉韶裳的方向作了一揖:「冉娘子,在下來是想問一件事。」
月娘與花管都比冉韶裳矮半個頭,沈惟庸的目光落在她如滿月華彩的眼眸上,夫妻相處的兩年時光雖然不長,他愛慕她的時間卻也不短了。
從她十三歲那年開始,他心裡便有了她。
婚後第一年,他不幸被染上天花。病來如山倒,他幾次徘徊在鬼門關。
由於天花傳染性太強,致死率高,家中無人敢靠前。伺候的婢女們也不盡心。
只有冉韶裳對他不離不棄,不拒生死,日夜照顧著他,直到他康復,她卻又病倒了。
如今想來,他還真是個混蛋。
冉韶裳見沈惟庸神情怪異,時喜時悲,時惱時怒,不知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不著痕跡地向冉少棠住的屋子看了一眼,壯著膽子問他:「什麼事?你想問什麼事?非要不請自來,跟匪盜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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