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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卒不可只用來防守,他們也要肩負起進攻的重任。”

柯鎮惡夫婦大喜,不料楊浩話風一轉,又道:“木團練所言也有理,我們沒有那麼多鋼鐵鑄刀,也找不出那麼多使得動五十斤大刀的戰士。在這種地方,行軍趕路頗為不易,扛著那麼重的刀,走到地方就已累個半死了,還如何作戰殺敵呢?”

柯鎮惡夫婦又是一呆,木恩卻已忍羽主了,詫異道:“那大人之意是?”

楊浩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陌刀是由斬馬劍發展而來,咱們就不能再發展發展麼?”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這位楊大人有了什麼奇思妙想,要把陌刀再發展成什麼玩意兒……

“斬馬劍發展成雙刃長柄的陌刀,依稀還有那麼點模樣,楊大人把陌刀又改成鐮刀了,就那麼彎彎月牙兒似的一片鐵,陌刀的威力還在麼?還能……用來衝鋒殺敵?”

一邊往外走,穆清漩一邊納罕不已地道。

“那不叫鐮刀,楊大人說了,那叫鉤鐮搶”,柯鎮惡抿抿嘴唇,說道:“我覺得可行,可以先打造幾把,同木團練的騎兵對戰試試看。長槍本可拒馬,但是騎兵一旦攻入陣中,長槍的用處就不大了,可大人所說的這鉤鐮槍倒似乎可行,彎刃用來割刀腿,尖刃用來刺殺墮馬之敵,既費不了多少鋼鐵,打造容易,使用其所長也輕便。還有那大斧,儘可用鐵渣劣鋼鑄造,安一個長柄,力大者持之殺策馬之敵,簡直是易如反掌,都不須怎麼訓練。”

穆清漩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道:“那就試試看吧,但願真的有效果。大人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馬行空,陌刀……居然讓他改成了鐮刀……”

想到這裡,她忍俊不禁,臉上便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走了兩步,她忽然察覺有異,扭頭一看柯鎮惡的表情,不禁瞪起俏眼道:“這麼看我幹嘛?”

柯鎮惡趕緊搖頭:“沒啥,沒哈……”

“你……哼!”穆清漩恨得牙根癢癢,在他額頭使勁一點:“該你說話的時候,屁也放不出來,還要老孃替你出頭。我讚一句別的男人,你就吃醋,小心眼的男人,沒出息。”

柯鎮惡跟在她後面,吱吱唔唔地道:“我……我哪有吃醋,我正在想,那大斧鉤鐮槍,該如何配合作線

“喲,還敢騙我,今晚睡地上。”

“沒有沒有,我……我是有點吃醋,不過、不過不是疑心娘子啊,只是……娘子從沒誇獎過我……”

“那就是小心眼了?今晚睡地上!”

“我……”

一對歡喜冤家漸漸行遠,遠遠的還傳來二人拌嘴的聲音。衙門後宅內,送走了各位官員,楊浩默默站了一會兒,臉上輕鬆自若的笑容消失的乾乾淨淨,他輕輕嘆了口氣,轉入一個花廳,小几上還橫亙著那柄青霜劍。黑檀木的劍鞘,外裹蟒皮,鞘口、護環和劍柄式樣古樸,毫無一絲花哨,也無半點裝飾。

楊浩走過去,輕輕拿起那柄青霜劍,走到視窗,迎著陽光一按劍簧“,錚”地一聲,青瑩若霜雪的毫芒映白了他的臉龐。劍在手,那人卻去了何方?

一個女人的幸福,無非是被人珍不珍惜,可我真的不珍惜她麼?男女之間的情傷,就像這鋒刃如霜的長劍,決鬥的是時間,割傷的是彼此。她現在一定很悲傷吧,可我又何嘗不是?我是她的那柄責霜劍,還是她是我的那柄青霜劍?

楊浩悠悠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子渝啊,若我是這青霜劍,你是這包容它的劍鞘,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彼此割傷了?”

楊浩長吁短嘆,話音未落,面如冠玉的呂洞賓突然鬼魅般出現在視窗,笑吟吟地對他道:“嘖嘖嘖,好銀蕩的比喻,果然不愧是我酒色財氣呂洞賓的傳人,你若早早地便入了劍鞘,現在你的劍鞘又怎會跑掉,不聽老人言,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