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顯然也是一愣,隨即愕然道:“外籍人員進城向來排查嚴密,怎可能會有臨國人員進城卻未被查出一事?”說著秦蓉冷冷看向裴陌道:“裴相用這種莫須有的事情,就以為可以分散女皇的注意力嗎?裴陌你愚弄女皇陛下,好大的膽子!”
“愚弄?”裴陌輕笑,望向殿上的女皇,語氣不慍不火道:“臣與二公主那日其實是聽到那金柯偷偷來京切跑去醉花閣,這才前去醉花閣查探。”
秦蓉聞言冷笑,“一個臨國首富之子,何時也需要成長大人你親自出手查探情況了?更何況還有堂堂二公主一起!若想為自己開脫,也麻煩裴相想個靠譜點的藉口吧!”
裴陌扭頭直視著秦蓉笑道:“若是臨國堂堂三公主楚秀秀的夫君悄悄潛入我朝,行蹤不辯這種事情還算小事,那麼微臣倒是想問問長公主,什麼才算大事!”
裴陌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陡然拔高几分。
頓時,周圍群臣皆驚,一個與秦國實力不相上下的琉璃國,當朝公主的夫君竟偷偷潛入國內,且無人知曉,這種幾乎能牽動兩國和平與否的事情怎麼可能算作小事?
聽到群臣騷亂不安的樣子,裴陌直視著秦蓉冷笑道:“長公主既然心思縝密到對臣與二公主去青樓的事情都瞭若指掌,為什麼會連這種能影響到兩國形勢的事情絲毫不查呢!”
聽到這,女皇也明白了其中利弊,當下看向秦蓉,怒道:“秦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女皇此時動了真怒,秦蓉趕忙跪在地上,卻仍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出瞭如此紕漏,當下指著裴陌道:“陛下,一定是裴相故意編造臨國人員進城一事,用來迫害兒臣,順便也能將她流連青樓這種事,用一個莫須有的事情掩蓋過去,如此欺君大罪,定不能姑息啊陛下!”
見她都到此刻還死不認賬,裴陌從懷中掏出一枚造型異常精緻的琉璃戒指,讓一旁的侍女給女皇呈了上去道:“此物是我自金柯手上褪下,這東西是琉璃國祖輩相傳的龍鳳琉璃戒,世上除了金哲和楚秀秀外,再無人擁有,陛下找人一辯即知真偽。”
女皇對那龍鳳琉璃戒顯然也是有些瞭解,看著由裴陌呈上來,造型精美絕倫的一枚琉璃戒指,一眼便看出此物絕對是真品。
當下,女皇將乘著戒指的托盤遞給一旁的侍衛,怒道:“去呈給長公主看看,朕倒要看看她還打算如何狡辯!”
看著由侍衛拿來的戒指,秦蓉不用看,便已經知道這件事十有*是實事了,當下心思一動,不敢再敢跟裴陌叫囂,趕忙跪在地上,一臉惶恐道:“此事是兒臣失職,求女皇責罰!”
“長公主杖責五十,負責皇城關卡守衛一人杖責三十!”說罷,女皇一臉怒意的瞪著殿下跪著的秦蓉道:“還跪著幹嘛!滾下去領罰!”
“謝主隆恩!”秦蓉聞言,趕快起身退下,表面上一派惶恐之色,可女皇不查時,投向裴陌的目光卻滿滿都是怨毒與冷意,今日這五十大板和所受的屈辱,總有一天她定要一一討回來。
見秦蓉離開大殿,女皇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看著裴陌道:“裴愛卿,你繼續說吧。”
各類裴陌點了點頭道:“我與二公主接到金哲利用不正當手段來京的訊息後,便前往醉花閣將其捉拿,隨後經過調查,發現他其實是來京意圖利用黑市銷售琉璃謀利。”
女皇微愣,“利用黑市謀利?”
“沒錯,我朝有些地下江湖勢利,專門幫助異國商人偷偷入國,這樣商人入朝未進行登記,在銷售商品時,自然無需繳納大筆稅金。”
裴陌頓了頓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