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綠珠為她尋訪名師。
第二日,綠珠呆在明輝堂旁邊的一座閣樓賞景,石崇找人,把她喚了過去。
她蓮步輕移,心中暗自猜測石崇找她是什麼事情,還沒有走到大廳,就聽到大廳傳來一聲聲爽朗的笑聲。
這笑聲,竟是如此不加掩飾的,完全不像石崇的作風。
當梁綠珠踏進了大廳,就看到石崇和一個錦衣玉服的公子站在一起,她急忙掩面道:“妾身不知有客來,請大人恕罪。妾身這就退下去。”
石崇聞言,哈哈大笑道:“綠珠,快過來見禮。這是我為你找來的師傅,潘安潘公子,人家可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你若是拜他為師,保準三年內出師。”
聽到石崇這麼說,梁綠珠上前款款一拜道:“妾身綠珠見過潘公子。”
潘安早在綠珠進來的時候,就覺得她十分的眼熟,當佳人款款步上前行禮,他才驚覺,眼前的這位亭亭玉立的佳人,分明就是那日撞見的仙子。他立即呆了,怎麼也想不到,她就是石崇近日常提起的小妾綠珠。心中湧起了一股又酸又澀的味道。
慌忙回了一個禮,潘安道:“在下潘安,見過綠珠姑娘。”
綠珠淺淺回了一個笑容,然後回到石崇的懷裡,小鳥依人般站在石崇的身邊。
從那日開始,潘安就開始教授梁綠珠詩詞歌賦,而另外聘請的師傅則教授歌舞技藝給梁綠珠。隨著相處的時間增長,梁綠珠對這個美男子逐漸生出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若是一日不見,她會坐立不安,寢食無味,若是潘安告辭,她也依依不捨的站在門邊望著他遠走。
而這一切,又都落進了蘇蓉的眼裡。她除了嘆氣,什麼都不能說。誰能想到,那名滿天下的梁綠珠,深愛著一個叫潘安的男子,而不是那財大氣粗的石崇。這段姻緣錯配,是月老的錯,還是說天意弄人。
“你說什麼?梁綠珠和那個潘安有私情?”清荷不敢置信,她一直示弱,就是為了降低梁綠珠的警惕。為了討好綠珠,這段日子,她可沒有少花銀子。
跪在地上的丫鬟呂燕道:“奴婢親眼所見,絕對不會錯的。”
呂燕跟著她很多年,是個可靠的奴才,她說的話,清荷是百分百相信的。
可是,清荷並不傻,現在憑著丫鬟的一句話,是不能定梁綠珠的罪,一個不小心,隨時可能被梁綠珠反咬一口,反而是得不償失的。當年,她之所以可以誣陷成功,那是因為石崇對綠珠的新鮮感消失了,而如今,綠珠卻是備受寵愛。石崇為了綠珠,不再寵幸其他女子,為了綠珠,大興土木建崇綺樓,為了綠珠,到處尋名師教導她。這一切,清荷都是看在眼裡,也是記在心中。沒有得到確實的證據,她是不能動梁綠珠的,畢竟,現在還多瞭如意老夫人做她的義母。
眼眸一轉,她道:“吩咐其他人,好好看好這對狗男女,我非要在大人的面前撕開他們的真面目。”
“綠珠。”潘安的吻細細碎碎灑落在綠珠的臉上,脖子上,然後跟著來到了她的完美挺立的玉-峰上。輕輕揉捏了一下,綠珠破碎的呻吟聲漸漸揚起。
將自己小心翼翼的推了進去,細心的審視著綠珠的表情,綠珠仰起臉,鼓勵笑道:“我沒有事情。”這話說完,潘安哪裡按捺的住自己的渴望,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突然,“碰”的一聲巨響,潘安驚跳了起來,這才看清楚自己周圍的環境,這裡哪有什麼綠珠,剛才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場chun夢罷了。而發出聲音的,居然是自己的硯臺,那塊價值不菲的硯臺掉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塊塊。潘安卻一點也不惋惜,他反而怨恨這個硯臺,無端端的打斷了他的好夢。將硯臺慢慢收拾起來,潘安不時的回憶著和梁綠珠朝夕相處的情景。
她果然不是一般女子,有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