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也許也可以成為蔣昊的支柱，偶爾也可以保護他。

而蔣昊則是愣愣地看著舒鸞的身影變成了塵埃，在自己懷中隨風而散。

&ldo;……舒鸞?&rdo;

他以後，會遇見他的吧?

長大以後的舒鸞，真好看啊……

xxxxxxx

&ldo;叮鈴鈴‐‐&rdo;

蔣昊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建築物。

他此刻站在一所學校的校門前，耳邊是上下課的打鈴聲。

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從小舟上來到這裡，舒鸞呢?

是夢嗎?

眼前有些模糊，蔣昊嘗試走過校門，卻發現守衛完全不理會他。

他可以進去?

正疑惑間，幾個追逐的孩子嬉笑著朝蔣昊奔來。也許是玩得瘋，幾人完全沒有看見他。蔣昊還來不及閃躲，其中一個孩子卻是穿過了蔣昊的身軀。

蔣昊一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實體。

是夢吧。

校門上的牌匾也很眼熟，彷彿以前來過。蔣昊邊思索著邊毫無目標地漫步。而繞到了其中一棟樓後，蔣昊總算想起來了。

是他以前的學校!

他認識舒鸞的地方……

舒鸞應該已經忘記了，但這裡才是他和舒鸞初遇之地，那時候他們都還年幼。而他下意識來的這棟樓，後頭核桃樹下的小旮旯就是他們以前的秘密基地。

&ldo;唔……&rdo;

拐了個彎，蔣昊就見遠處牆角下幾個男孩正圍著一個瘦弱的拳打腳踢。

&ldo;哈哈哈哈你看他的樣子!像個智障!&rdo;

&ldo;反正他也聽不見我們說的話，怪胎。&rdo;

&ldo;哈哈哈，怪胎爸爸和怪胎媽媽生出的怪胎孩子。爸爸喝酒，媽媽神經病，兒子還是聾子哦……&rdo;

小舒鸞抱著頭，咬著下唇努力不發出嗚咽。

蔣昊瞪大了眼。

……舒鸞!

蔣昊瘋了一般衝上前去，手卻是直直穿過了那幾個施暴孩子的身軀。

混蛋!混蛋!

對了……這是夢。

他無法改變夢，更無法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

&ldo;鸞鸞!鸞鸞!&rdo;

蔣昊心底焦躁，一直不停地嘗試阻攔那些男孩，但自然是無用。

小舒鸞咬牙撲向了其中一個男孩，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滿滿的憤怒與不服輸。

&ldo;你們才是怪胎!&rdo;

&ldo;哈!他居然還反擊?!&rdo;

小舒鸞被拉開，按在地上遭遇了更狠毒的暴打。

&ldo;嗯……!&rdo;

正打得亢奮，卻有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其中一個男孩愣愣地看著忽然被撞飛的同伴，轉頭，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們身後，目露兇光地瞪著他們。

蔣昊也被嚇了一跳。

他們能夠看見他了?他能觸碰到他們?

蔣昊站在舒鸞身前，雙目直直地看著眼前錯愕的男孩。

男孩們也不敢招惹蔣昊，灰溜溜地走了。領頭那個臨走前還瞪了舒鸞一眼，挑釁般努了努嘴，大有秋後算帳的意義。

小舒鸞回瞪一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