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快只留下一二殘影,可每次試圖衝破包圍時那符咒便會生出一道雷電直直劈下,任他速度絕倫也總是被劈的哀嚎連連。
“他竟然也是金丹期修為的人!”張凡看清了那人的資料,此人名為江濤,看仙力值和張凡一樣才突破金丹期不久。至於另外一人就詭異的多了,竟然是個外國名字,而且除了顯示的攻擊和防禦之外第三屬性卻是血值,頓時讓張凡有些摸不找頭腦了。
場上,情況頓時發生突變,那江濤拿出一面足有臉盆大小的八卦鏡,咬破食指在上面畫了一道符,口中朗聲道:“化陰為陽,無極法道,乾坤之雷,驅魔蕩邪,赦!”
八卦鏡中射出一道金光,那漫天飛舞的紙符似有靈性般組合成了一個太極的圖案,陡然間光華大盛,青天霹靂,一道足有手臂粗細的雷電猛的劈向那早以狼狽不堪的人,被劈中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術般一動不動,渾身暴起一團血霧,只是這血霧沒有散開反而翻滾之後繼續朝男子身上湧入。
“在落!”江濤一聲令下,那太極中又是一道雷電落下,這次不但血霧被劈散,就是那男子也馬上一聲不啃的倒在地上,衣衫破爛,飄起一股腐臭的味道。
“好厲害的馭雷之術。”見此情況,張凡不禁輕嘆一聲,若是自己被這麼劈上兩下恐怕也得掛掉。
“是誰,出來!”那江濤身體一證,手中木劍揮舞,眼看著那漂浮的太極便要朝張凡飄來。
“停,別劈,是自己人。”張凡趕緊竄出身來,開玩笑,真要被這身份不名的傢伙對付上不知道什麼下場。
黑夜中,江濤一見竟然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的人不免有些驚訝,在見對方也是一修道者時頓時鬆了口氣,“呼,原來是道兄,我還以為還有一個血族躲在暗處呢。”
“血族?你是說那個被你用雷電劈死的那個?”張凡指了指那個還在渾身冒煙的人。
“不就是他咯,晚上我本和同學在KTV唱歌,出去買包煙就發現這人從包間走出來,身上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當時就發現不對跟了出來,最後才知道竟然是血族。”江濤邊說著邊收起木劍,雙手掐了一個陰陽道訣,那虛浮的太極圖光芒一收便化做普通的符紙飄落下來被收進了乾坤袋。
“道兄你是哪個門派的?在下江濤,道從龍虎山天師觀。”江濤雙手作揖道,天師觀又名天師府,建與宋崇寧四年(1105年),直到明洪武元年才移建到如今的龍虎山,算算時間這天師觀也建立近千年了。
張凡對江濤的動作不是很瞭解,從接觸的人開始從沒這麼做過,也學著他的樣子作揖道,“在下張凡,師傅是玄冥,至於什麼門派就不清楚了,師傅也沒說過。”說著,張凡才想起自己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屬於哪個門派的,下次見了師傅一定得問問。
“哦,原來如此!”一時間,江濤把張凡當成是無門無派的散修了。
兩人因為年紀相仿又同是修道中人也格外談的來,不一會兩人就鉤肩搭背結伴而行,從談論中得知那江濤竟然也是京華大學的新生,只是和張凡不是一個系的。
雖然兩人都以有金丹期的修為也沒飛行趕路,只是用各自的身法暗自較量,張凡的逍遙遊行蹤難辨,如影如風;而江濤身法卻似蛟龍游動,上下跳動的幅度很大,行走之時整個人基本處於半空中,如閒庭信步很是瀟灑。
快到市區之時兩人才停下腳步,江濤微嘆了口氣,道:“你的逍遙遊還真是厲害,我怎麼追都追不上。”
“別謙虛了,我還羨慕你呢。你剛剛那劈死血族的道法可是讓我歎為觀止。”張凡好笑著,江濤的身法雖然在行走速度上趕不上逍遙遊可配合他的道法卻是威力倍增。
江濤一仰頭,得意道:“那到是,不是我吹,我們天師觀的這九霄神雷修煉到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