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無名指上沒有愛的信物。
希川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對不起,戒指被沒收了。”
薛子寒看著自己手上完好無損的戒指,疑惑地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沒收你的戒指?”
希川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實情,低著頭不敢看薛子寒。
薛子寒將希川重新攔在自己懷裡,雙手用力的將希川抱住,聲音低沉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川川!對不起!”
“你不怪我把戒指弄沒了?”希川低聲不確定的問道。
“不怪!為什麼要怪你,你是因為我,才把戒指弄沒得,戒指以後還可以再買,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知道你沒事了之後,給你打了一宿的電話,你都不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的川川了。”
薛子寒的聲音沙啞,抱著希川忍住了自己即將低落的熱淚。
希川從沒有聽薛子寒說過這麼多的心裡話,一時間感動的痛哭流涕,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再也回不去那個家了,手機被我落到家裡了。”
“我爸都和你說什麼了,讓你以為再也見不到我了?”
“叔叔說要送你出國!”
薛子寒想象得到自己父親當時在和希川說這話時的表情,如果是自己,也會相信父親絕對不開玩笑的。
“沒事了,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而且以後我爸再也不會讓我出國了。”薛子寒向希川拒收保證道:“我薛子寒對天花板發誓,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宋希川!”
看著薛子寒做的正經,說的不正經的誓言,使勁的抽泣了一下,笑了出來,“哪有人對天花板發誓的?”
“我抬頭看到的就是天花板,就只能對天花板發誓了!”
“那我也要對天花板發誓!”希川舉起手學著薛子寒的樣子希川就要發誓,被薛子寒一下子拉了下來,一臉霸氣地說道:“你一抬頭看到的是我,所以要對我發誓。”
“那我還是不發了,別人都對上帝發誓。”
“我不是上帝,但是是你男人,男人就是上帝,懂不懂?”薛子寒捏著希川的臉說道。
“不懂!”希川嘟著嘴,搖了搖頭。
“好你個宋希川,學會氣我了是吧,今天我就讓你懂了!”
薛子寒準確無誤的找到希川的死穴,癢的希川趕緊求饒,“懂了懂了!”
“懂什麼了?”薛子寒不依不饒,另一首騷擾軍事重地。
“男人……男人就是上帝!”
“老實點,讓男人親一個!”
天時地利,恰到好處,希川也不打算拒絕了,終於吻上了薛子寒,薛子寒並不滿足於此,把希川抱起來,向窗子旁邊走去。
“手扶著窗臺!”薛子寒的聲音越發的沙啞、低迷。
希川想反抗,可還是照做了,看著寢室口來來往往的人群,希川悶哼了一聲囑託道:“輕點!”
希川一副欣賞風景悠然自得的樣子,如果近一點看希川的臉,是泛著紅暈,眼神是迷離的。
這樣雖然很難看,可不知道為什麼,希川似乎更有刺激的感覺,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流氓插了美女,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希川此時便是那個流氓的感覺,希川為自己有這種想法不齒,可理智抵不住精神的衝擊。
希川眼神迷離,但寢室樓下的人,依然看得清楚,一聲顫抖,“王子良回來了!”時間的吻合,身體的抖動加之心裡的緊張,都恰好趕在了一瞬間。
希川的動作之快,薛子寒還沒來得及回過身來,一卷衛生紙已經扔到了他的手中,希川自己也扯下一些,“子寒,你快回去,一會兒再過來!”寢室似乎還飄著奢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