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還在讀書,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還有小白,更應該讓他多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
第二天一家人來到了範斯家的馬場,真像他所說的那樣,不愧是一流的馬場,光面積一眼看去都望不到邊,青青的草坪,蔚藍的天空,開闊的視野,熱情好客的工作人員,人的心情也跟著飛翔起來我來自魔門。
範斯的這個馬場以培養名貴的馬而出名,蘇青雖然不懂,可他們一路走來看到的無不都是,體型矯健優美,毛髮通亮,精神盎然的馬。
其中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在草坪上訓練,這些馬雖然品種優良,但同時性子也很烈,尤其是萬里挑一的,更不是任何人都能馴服的,據說這樣的馬,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只有它甘心臣服,要不然就是殺了它,估計它也不會低頭。
範斯領著一家人邊介紹,邊觀看,只是與往常來不同的是,那些在草坪上奔跑的桀驁不順的駿馬,今天尤其的溫順,眼神中似乎透著一股敬畏,愣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範斯心想,難道是因為他這個主人來的緣故?可再想想以前也沒有今天這樣的狀況啊?
心裡納悶不解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的他,乾脆放之任之不去想了,興致勃勃地給小傢伙介紹他們馬場裡都有什麼樣的馬,不同品種的馬有什麼樣的特點,面對孩子,一向沒多少耐性的他,倒是不厭其煩地回答小傢伙提出的各個問題。
“那位叔叔被摔的好慘啊!居然連這麼一匹小馬都制服不了?”小白搖頭嘆息。
“這匹小馬雖然個頭小,可不簡單,馬場裡的人,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能馴服它的,性子烈得很,從它身上不知道甩下多少人了,缺胳膊斷腿的都是常見。”跟隨的一名馬場的工作人員解釋道。
“缺胳膊斷腿?傷的這麼重啊,那為什麼那些叔叔還要騎上去呢?難道他們不怕疼?”小白好奇問道。
孔銘揚摸著兒子的腦袋說:“越是性子烈的馬,馴服了越是忠誠,而且這樣的馬,品種都差不到哪去。”
那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這位先生說的很對,這馬是我們馬家新培育出來的,可以說是很多年實驗心血凝聚而成,可想而知,品種別說在我們這馬場,就是放眼整個f國,能比得上的也是少之又少。”那人說起這馬自豪的語氣油然而生。
範斯無意間瞅見小白滿眼興味地望著那匹桀驁不順,將人摔的鼻青臉腫的紅棕色小馬,說:“這匹還沒馴服,太烈了,你還是調挑一匹溫順一點的,你看前面那一匹就不錯。”
先不說這匹馬無人馴服,光是這匹馬凝聚了馬場很多年的心血,幾乎能稱得上馬場引以為傲的招牌,就不能輕易讓人領走。
小白看了眼前面不遠處,呆在原地,有些畏懼漂亮的馬,頓覺索然無味,視線又轉到了那匹紅棕色的小馬身上,然後抬頭看向範斯,“昨晚,你說我看上那匹,就送我那匹是真的嗎?要不我還是讓我老媽給我買吧。”
“我這麼年紀的人,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呢?說了送你就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範斯確定道,“不過,讓我好奇的是,為什麼不讓你老爸幫你賣?反而讓你老媽幫你買?難道說你老媽比較有錢?”說這話是,範斯看孔銘揚的眼光就有那麼幾分異樣了。
“我老爸的錢都在我老媽呢,他用錢還要管我老媽要呢,我們家,我爸只管掙錢不管花錢。我和我老媽只管花錢不管掙錢。”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理論,說的理所當然,儘管真相差了很多。
小白口中的老爸還真是可憐,在場的馬場工作人員忍不住唏噓。
小白指著紅棕色的馬說道:“看來看去,就覺得這匹小馬還算湊合。”
湊合?總算是沒有說出好吃兩字,似乎有點進步,蘇青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