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中年男子眼看說不得,更也是回頭對著那一眾年輕男子們沉聲喊道:“進去搶靈胎,師祖說過了,誰能搶到靈胎,他就收誰為關門弟子,你們自己看著辦……”
隨著這中年男子極具誘惑力的話語一落下,一眾年輕男子們頓是臉色狂喜起來。
一會時間不到,眾多年輕男子就已經分成了兩隊,一隊手拿尋常的鐵棍,迎著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木氏族人們襲擊去,另外一隊則是悄然拿出了一些黑色的類似於銅錢劍之類的法器,迅速就對上了我和金伯他們!
場上局勢一下子就變得大亂起來,木氏族人大部分都是尋常婦女老人,根本就不是那些手拿鐵棍的年輕男子們對手,不少老人則是很多就被他們踹翻在地上,至於那些本就不少的青壯族人,更是被兩三個年輕男子給圍住,一頓毫不留力的狂揍,讓得木氏族人們毫無抵抗之力……
而這邊我和金叔,雖然局勢好一點,可卻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發現那些年輕男子手中所拿的黑色銅錢劍,好似是作了什麼手腳一般,竟然每一劍砍下來,都能帶著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不敢有絲毫大意,手中的燭龍迅速橫掃而過,堪堪逼退幾個年輕男子,然後一腳勢大力沉的將身旁一個傢伙給踹翻在地上。
我眼光掃去,金叔此時也是連連擊退了好幾個年輕男子,但很快卻被那個中年男子給纏住,一時兩人平分秋色,不逞多讓。
至於那苦行僧,我看了看,發現這傢伙手中正揣著一個板磚,時不時的偷襲一下那些年輕男子,根本對整體的局勢造不成多大影響。
一邊是有備而來,一邊是老弱婦孺,場上局勢很是明顯,我和金伯堪堪抵擋下,卻也是節節敗退……
我眼中冷意漸甚,這些戴口罩的年輕男子們就跟不怕死一樣,即便我手中的燭龍有時候就砍在他們的手臂上帶出了血痕,可即便如此,他們卻是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貼住傷口,然後又是怒吼著衝了過來。
我定眼細看過去,發現那些年輕男子所拿出來貼傷口的黃紙,根本就是一些尋常無比的黃符,而這些年輕男子臉上所表現出來的神情,似乎這張尋常的黃符更像是一種靈丹妙藥一般可以讓他們擁有金剛不壞之身。
我心頭隱隱一動,腦海中很快就想起來曾經所看到過的一則故事;說是在清朝末期的那個時代,太平天國計程車兵們就是以信奉那什麼上帝教,然後在打仗的時候,那些士兵受傷了就用黃符貼傷口,沒武器了,就手拿什麼桃木劍去跟有現代化槍炮的洋人戰鬥……而到最後,這些勇敢計程車兵們要麼就是傷口感染而死,要麼就是直接被洋人用現代化武器轟殺,就連太平天國,也很快就被清朝軍隊給覆滅。
這段歷史本是我無意間所看到的,我以為本是無稽之談;可現在當我親眼看到這些年輕男子拿著一些尋常的黃符來貼住自己流血的傷口時,我瞬間就想起來了這段本是無稽之談的歷史……
年輕男子們個個神情狂熱,下手更是極狠,不少木氏族人們被毆打到奄奄一息,而那些幼童們,有的更是被他們給直接用腳踹飛;我看到這裡,再也難忍心頭的熊熊怒火!
我手拿燭龍,一劍狠狠地剮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隨著男子的一聲愛好,我看到燭龍的鋒刃下已經刺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可年輕男子一邊哀嚎之際,卻是一邊再次拿出了那種尋常的黃符貼住傷口,然後繼續悍不畏死的對我撲來……
幾分鐘後,木氏族人們已經再無抵抗力,而年輕男子們卻是越來越是兇狠,他們打完了人,就開始放火燒房子;一時間下,木氏族內的房屋,已經有許多被燒了起來。
我看著眼前好幾個血肉模糊的年輕男子,心底裡更是無比的壓抑,這些人簡直就是瘋了一樣,已經有幾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可他們非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