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他兒子早死,好佔他們楊家財產,他家后街也有房子,他都不去住就是想離那些人遠點兒。”
葉水清仍是不信:“什麼樣的人能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啊,你就扯謊吧。”
“哎,我是說真的,就楊樂那人,小時候上學前班兒老師分冰糖,他都能因為怕自己分到小塊兒的就犯病,上學之後班上搞聯歡會玩擊鼓傳花,他直接送醫院,你說這還不嚴重嗎?”
葉水清聽完既覺得這人可憐,也覺得好笑:“那你們是怎麼賺錢的呢?”
“這個簡單,他爸能弄到多餘的煤,你也知道每家天天都要生爐子做飯,尤其是過冬時定量給的那點兒煤誰家也不夠用,有的是人願意花錢可又買不著,我和楊樂他爸就賺點這個差價然後分成兒,他們父子倆都特別相信我,而且也不用抹不開什麼情面,誰也別佔誰一分錢便宜。”
原來靳文禮是走這個路子發的家,她還以為是靠勤勞吃苦致富呢,看來自己還真是想得太簡單了,即使在這個時代想發家沒門路也是不成的。
“這回你相信我了吧,錢拿著可勁兒花,一級工資也就五六塊錢,咱不要了!”
“看你狂的,我問你,你和肖月波到底有過事兒沒有,不然她怎麼會理直氣壯地去廠裡找?”
靳文禮立即指天發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我看她可能是精神不好,媳婦兒你放心,我已經把他們家玻璃都砸了,她再胡鬧我就去他爸單位鬧,看誰厲害!”
“你也太混了,還好是夏天,這要是冬天你可讓人家怎麼過啊。”
“我才不管呢!媳婦兒,我今天都嚇壞了,你還不心疼心疼我?”靳文禮這心一落了地,立即就痴纏起來。
“這都幾點了,我再不回家,我媽該著急了,你別鬧。”
“我不管,你是我媳婦兒,你得先稀罕我!”靳文禮賴皮賴臉地又摟住了葉水清,非要親、嘴兒。
葉水清推拒不了,只能由著他糾纏,過了一會兒就感覺靳文禮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後腰,將自己使力向前壓,讓兩人本就已經貼在一起的身體,變得一點縫隙也沒有了,更為明顯的就是自己小、腹那裡頂著硬、硬的一團正不安分地來回動著。
“靳文禮,你還要不要臉!”葉水清捧住靳文禮的臉往後推他。
靳文禮臉色發紅,更是摟緊了葉水清低、喘:“媳婦兒,我難受死了,你讓我這麼著摟一會兒吧。”
葉水清不敢再亂動,怕激起靳文禮更大的慾望,只能忍著等他平復。
靳文禮隔著衣服將葉水清搓、弄了半天,又口對口地咂、舌、吸、唇親個了夠,火氣才消了些:“再這麼折騰下去,我肯定要死你手兒裡。唉,趕緊結婚吧。”
葉水清一把推開靳文禮,攏了攏頭髮,又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才呸道:“你就知道想這些,還有點兒出息沒有?趕緊送我回家!”
“我想自己媳婦兒,怎麼就沒出息了?我本來就是成天想著你什麼都不穿躺我懷裡,那滋味兒別提多美了。”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再說我可不理你了!”葉水清沒好氣地捶了靳文禮兩下兒,結果人家卻更美了,直嚷著好受,讓葉水清再多打幾下。
兩人一路說笑著到了衚衕口,葉水清直接回家去了。
鍾春蘭兩口子眼見找了單位對女兒也沒什麼作用,再加上週圍人的笑話就更上火了,可一時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本來還打算拿漲工資說事兒,沒想到女兒直接往桌兒上拍了五十塊錢的票子,這錢不用說肯定是靳文禮出的,要是這麼下去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還怎麼分哪,真是急人!
葉水清渡過了一開始的艱難時期,現在已經不覺得被孤立有多難受了,反正不缺吃少喝的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今後社會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