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必成說完就往外走,在經過保衛處的人身邊時略停了下腳步:“聽到沒,這人不是水清男朋友,以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靳文禮見狀也不甘落後:等崔必成走出休息室後便說道:“水清,我本打算陪你一起吃飯的,不過看你現在心情也不好,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慢慢吃我下班的時候再來找你。”
車間裡的人則是等靳文禮走遠之後才開始七嘴八舌地譴責起葉水清:“水清,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哪,崔必成多好的條件,廠裡多少小姑娘都看中他了,你怎麼隨便就說分手呢?那個靳文禮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別被他的花言巧語和眼前利益給矇蔽了,哪個正經人成天不上班兒,還能天天弄到好飯好菜?你要是真和他攪合在一起,你家裡人都抬不起頭!”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意,不過我已經決定了就不會改,不用再勸,我沒和靳文禮在一起,也不會和崔必成複合。”葉水清嘴裡雖是這麼說,但也無心再吃飯,將飯盒收拾好,打算等下班時再還給靳文禮讓他吃了。
眾人見葉水清這樣倔強都搖頭嘆息,只等她情緒緩和之後再想辦法開導勸解。
下午的時候,車間主任將葉水清找了過去,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也是一番苦口婆心地勸解,葉水清只是聽著並不答話。
下班後,葉水清不想再讓同事看見自己與靳文禮一起走,以免節外生枝,於是就特意磨蹭了一會兒。
“水清,不好了,崔必成和靳文禮在廠門口兒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小鄒突然跑了進來,拉著葉水清就往外走。
葉水清一聽這話頭疼極了,這兩個人還能不能懂點事兒!
崔必成惡狠狠地瞪著靳文禮,額頭上、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他中午離開車間後心裡煩悶就想看看寧軍到底得了什麼病,等去了人事那裡問過之後,才知道是被人打傷了。
當時他就感覺不好,寧軍和自己從小到大一塊上的小學和初中,關係挺鐵的,從來也不是惹事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捱了打呢?越想越不對勁兒,再聯想到靳文禮的出現就一刻也呆不住了,回辦公室請了一個小時假騎車去了寧軍家。
等寧軍將實話一說,崔必成腦袋氣得嗡嗡直響,靳文禮這個王八蛋原來早就存了第三者插足的心,還將維護自己的同學給打成這樣,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當時就恨不得能手撕了對方。
忍著氣回到廠裡,好容易捱到了快下班的時間,崔必成提前五分鐘迅速騎車跑了出來,在廠子大門外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等著靳文禮出現,他想以靳文禮的流氓脾性,肯定會來糾纏葉水清的。
果然,自己剛躲好就看見靳文禮騎著輛大黑色車晃晃蕩蕩地過來了,到了廠門口將車停好之後就來回往院內張望,顯然是在找葉水清。
崔必成再也顧不上許多,從角落裡跑了出來,直衝到靳文禮面前厲聲質問:“靳文禮,是不是你打的寧軍!”
靳文禮被嚇了一跳:“你打哪兒冒出來的,誰是寧軍?不認識!”
“你少裝蒜,有種打人卻沒膽承認,你就是個孬種!”
“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兒啊,你爺爺我不打無名之輩,寧軍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幹嘛打他?”靳文禮被問得莫名其妙。
“寧軍是水清車間的同事,也是我同學,上個禮拜你因為他維護我和水清的關係所以當天晚上就打擊報復他將他給打傷了,你敢說沒有這事兒?”
靳文禮這才明白過來,立即笑道:“原來是他呀,他捱打正常,話太多了,沒事兒找事兒和我叫板,但人還真不是我打的,我沒親自動手,不過你要是有話只管和我說就行,這事兒我擔著!”
“你擔著?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行兇,你就應該被抓起來關大牢!靳文禮,我告訴你,水清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