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看清懷裡的東西時立即氣就不打一處來。
“是我大意了,我忘了這回事兒了,我給你揉揉,等到家再上點兒藥水。”
“行了吧,越揉包越大,你起開我自己起來,坐地上冰涼的。”葉水清將手中的車梯子一扔,翻個身用手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靳文禮本是心疼葉水清頭上被砸了個大包,其實打從她在地上滾的時候就想笑了,這時再看她圓滾滾的身子笨重地從地上爬起來,到底沒忍住哈哈大笑出聲,氣得葉水清又踹了他兩腳。
“媳婦兒,是我不好,要不咱先歇會兒吧,我這笑岔氣兒了。”靳文禮扶著葉水清走到路邊,將旁邊長木椅上的雪清理乾淨讓葉水清坐下,然後才把車推了過來。
“笑死你算了,下次你做事兒給我用點心,還好是冬天,這要是夏天我這臉被崩一下再擱地上蹭幾圈兒還不毀啦!”
靳文禮連連點頭:“是、是,我一定注意。”
葉水清坐在椅子上想想也覺得好笑,自己也樂出了聲兒,兩個人又一起笑了起來。
“喲,文禮哥和嫂子這是冰天雪地裡甜蜜呢?”
葉水清聽見有人說話就抬頭看了過去,原來是侯貴義,於是笑著說:“你也下班兒啦,我們就是歇會兒再走。”
侯貴義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騎到葉水清跟前兒呵呵直笑:“嫂子,是不是我文禮哥終於不裝相兒了?別看他平時騎車來回載你上下班兒大氣都不喘一下兒,其實等你回了家,他累得從你們家衚衕兒騎回前街都能歇上好幾回,我早就讓他別逞能,他還不聽,今天挺不住了吧?還是嫂子知道體恤我文禮哥!”
侯貴義話一說完,葉水清和靳文禮誰都沒吱聲,半天葉水清才說了句:“其實是我剛才摔了一跤,文禮讓我坐下歇會兒。”
“啊?哎,那是我誤會了,嫂子剛才我是開玩笑呢、開玩笑呢,根本就沒有的事兒,你別往心裡去。”
“猴子,我得罪你了是不是?上回你告訴我用冰棒兒治牙疼也就算了,這回怎麼著,還想把我踩腳底下去?”靳文禮惱羞成怒地給了侯貴義一拳。
侯貴義直嘆自己倒黴,下回可不能多說話了,捱了一拳嘿嘿一笑騎車跑了。
等他走遠了,葉水清看了看腰板兒挺得直直的靳文禮笑問:“你從我家騎回到前街要歇上幾回啊?”
靳文禮的臉只微微紅了一下兒又立即恢復了過來:“這個累不累還要看心情,你坐我車後面兒的時候我就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就是再騎十里地我也能騎,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沒力氣了,你別聽猴子瞎說,他說的話還有準兒?”
“你就哄我吧,挨累的還不是你自己,以後必須歇兩次再騎,要不乾脆就一起推車走回家。”葉水清聽著靳文禮的甜言蜜語心裡高興,但也到底捨不得他挨累。
靳文禮答應一聲兒就扶著葉水清起來往家走。
到了葉家,鍾春蘭見了女兒頭上的包直問是怎麼了,等明白出了什麼事兒之後也是又生氣又好笑,去廚房拿了點兒豆油給她塗上了,又說等會兒開飯。
“媳婦兒,你這包再塗上油就像個小包子,看著就好吃。”
“你就美吧,要不我拿棍子也給你敲一個?”
“只要你高興敲幾個都行。”靳文禮笑著往前湊了湊。
葉水清推了靳文禮一下:“你別胡鬧了,我跟你說件事兒,今天崔必成和我說他下個月要和肖月波結婚,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肖月波讓他弟弟給我家送了請帖,真夠講究的,其實我早就聽說了,是肖月波主動找的崔必成,你不會是替崔必成難受吧?”
“那倒沒有,我是怕他們兩個因為堵氣,一時衝動才結的婚,要是那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