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家給崔必成,自己和葉水清還是躲遠點兒為好。
崔必成也明白靳文禮的想法,於是笑了笑:“我和月波是要和和美美地過日子,你們還是去吃席吧,不然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葉水清聽了也是一笑:“既然這樣兒,那咱們就先過去了,你忙吧。”
婚禮的酒席是肖月波的父親找人訂的,地點就在市內有名的國營大飯店,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都高興極了,要是沒有這個機會,誰能跑到這裡來吃飯呢,平時站在外面也是連大門兒都不敢進的。
葉水清和靳文禮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坐下,等儀式開始的時候葉水清就見肖月波穿著大紅的毛衣和毛線裙子,再加上紅色的高跟鞋更顯得她身材高挑了,臉上畫著妝看著也比平時又美上幾分,於是偏過頭看了眼身邊的靳文禮,見他也在盯著前面看就笑問:“後悔沒有?”
“後什麼悔,我現在就盼著這些單位領導趕緊講完話,婚禮完事兒大家吃吃喝喝送他們入洞房,我這心也就踏實了。”
“你傻呀,人家都已經登完記了,有沒有婚禮那也是合法夫妻。”
靳文禮連連點頭,不一會兒又搖頭感嘆:“崔必成雖然是我的手下敗將,但有一點我可是真比不上他。”
葉水清好奇了:“你還有承認不如人的時候?”
“不承認也不行啊,人家能和自己媳婦兒洞房,我能嗎?”
“你找打是不是?”葉水清氣的掐了靳文禮一把。
靳文禮拉住葉水清的手,挨著她小聲兒說:“等咱們洞房的時候,我脫、光了讓你掐個夠。”
葉水清臉立即就紅了,不再理靳文禮,而是專心地看著前面的一對兒新人。
等開席的時候,也不知肖月波是有心還是無意,始終沒到這邊來與靳文禮和葉水清打招呼,兩人也樂得輕鬆,吃飽之後就離開了飯店。
之後到了元旦,靳文禮成箱地往葉家送東西,又拉來了一小車煤堆到了葉家院兒裡,這可把衚衕兒裡的鄰居羨慕壞了,有到葉家串門兒的人就和鍾春蘭說:“大姐,你可知足吧,靳文禮那人是不正經做事兒,可人家有能耐有本事啊,就今年冬天你家用的這些煤誰能比得上,你看他對你們家水清多好啊,前後街誰不知道?咱們這些鄰居平時也聊過,都覺得你們家水清是個有福氣的人,你們老兩口兒也能跟著得濟。”
鍾春蘭聽了心裡自然也覺得舒服:“我知道,我現在也已經轉過來不少了,靳文禮這孩子其實也沒太大的毛病,就是太皮了。”
“這樣兒才會哄人呢,要不水清怎麼就被她給追到手了?要是這樣看,你家水清結了婚以後肯定不能受氣。”
鍾春蘭也是看靳文禮對女兒確實好,所以才感覺好過些的,只要女兒能過得好,她願意嫁給誰就嫁給誰吧。
打這兒開始,葉家人終於肯將靳文禮當自家女婿看了,而且家裡有個大事小情兒的,靳文禮比葉勝強和葉勝志兄弟兩個還上心、還得用,所以鍾春蘭兩口子慢慢兒地也就對靳文禮好了起來,做了好飯好菜總要給靳文禮留出來些,弄得葉水清這個親生的女兒倒要往後靠了。
“你現在可美了,我爸媽對你比對我都好!”葉水清看著吃得正香的靳文禮笑著抱怨。
“這醋你也吃?我下了多大力氣、費了多少苦心,才讓你爸你媽待見我的,再說了不是還有我疼你嗎,你還和我攀比啊。”
“我就是說笑呢。對了,這個禮拜天兒我不和你出去了,也不去你家,還有不到兩個月就結婚了,我想多在家陪陪我爸媽。”
靳文禮答應得特別痛快:“行,你幫他們多幹點兒活吧,要不禮拜天兒那天我也有事兒,要幫一個朋友忙,估計後半夜才能回來。”
“那你注意些,別累著了。”葉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