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還不學好,那家錄影廳兒我們都盯一段時間了,你今天就往槍口上撞。”
“水清,你聽我說,我不是不學好,也沒想怎麼著,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你說啊!”葉水清倒不是生氣靳文禮看這種片子,因為以後這東西普遍得很,她生氣是因為靳文禮已經開始有風流花心不正經的傾向了。
靳文禮憋著氣兒,老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最後因為葉水清也不想管他了才急忙拉住了她的手說:“我說實話,我說!咱們兩個不是快要結婚了嗎,我就是怕自己什麼都不懂才去看片子的。”
“不懂什麼?”
“不懂、不懂洞房是怎麼一回事兒唄,我聽我一哥們兒說,他結婚那天晚上都沒找著地方,還把她媳婦兒弄哭了,我心裡打怵就想先學學經驗。”
“噗!”
靳文禮剛說完,還沒等葉水清有反應,邊兒上的張警官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彎著腰指著靳文禮笑:“你小子也有今天,平時橫得跟大爺似的,又說有多少未婚女青年追著你跑,原來還是張白紙哪,今兒晚上真是現世報兒啊!”
葉水清起先還能挺住只咬著嘴唇笑,同時也覺得靳文禮可恨又可愛,等張警官一說完,再看靳文禮臉紅得跟猴兒屁股似的,就再也忍不住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就笑吧,反正我也這樣兒了。”靳文禮眼睛直直瞅著前面的牆,不理在自己面前大笑的兩個人。
過了一會兒,張警官擦了擦眼角兒,嗓子都笑啞了:“既然是這樣兒我就不為難你了,你只說一下那片子叫什麼名字,當個旁證就行。”
“我哪知道,我剛進去也沒看見片頭,再說他那臺破電視用得太狠了,螢幕上全是雪花兒根本看不清人,我不是不配合,我是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呢!你們再晚進去一會兒就好了。”
他話音一落,張警官和葉水清又沒忍住,繼續大笑了一場,之後張警官和領導打了個招呼就把靳文禮給放了。
出來之後,靳文禮看見猴子還在外面呢就給了他一下子:“臭小子,不讓你找水清你還找,老子的臉都丟盡了!”
“我不也是著急嗎。”
“你說他幹嘛?人家好心想幫你,你不領情不道謝還說人家,猴子這事兒辦得好,你才是個沒腦子的笨蛋呢!”
葉水清一開口,靳文禮立既不敢再說話了,猴子見狀笑嘻嘻地說道:“還是嫂子有本事,來了就將人給保出來,那我先回去了。”
“謝謝你了,改天讓文禮請你吃飯。”
侯貴義揮揮手轉身就走了,葉水清和靳文禮也開始往家走。
“媳婦兒,你別生我氣,我是真的怕自己洞房那天出醜兒才去看的。”
葉水清看了看靳文禮那副窘迫的樣子,真想告訴他,自己什麼都懂,可以教他!
忍下又湧上來的笑意葉水清垂下頭,像是在害羞:“其實,我大嫂已經和我說過了新婚那天應該做的事兒,你不用擔心。”
“真的啊?那媳婦兒,那到了那天晚上你可要好好兒教教我!”靳文禮聽完樂得原地蹦了個高兒。
葉水清這下臉可是真的紅了,抬手將靳文禮捶打一通才算完事兒。
自這天晚上之後,靳文禮不止一次追問葉水清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介意自己去看片子這件事,弄得葉水清煩的不行。
“我可說最後一遍,我不介意,你要是還不信,那以後有機會我和你一起去看,怎麼樣?”
“那怎麼行,我哪能讓我自己的媳婦兒去看別的男人光著身子啊!咱倆誰都不看唄!”葉水清這麼一說,靳文禮果然再也不提錄影廳的事兒了,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結婚這件事上。
因為之前葉勝強結婚時就已經將葉家花了個底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