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水清前世和崔必成在一起時其實就已經多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如今也是生疏得很,只能親自動手摸、索試探著來。
葉水清看著和自己近在咫尺靳文禮,半天才不確定地問了句:“你完事兒了?”
靳文禮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小聲兒支吾著:“我、我哪知道你會上手啊。”他做夢也沒想到葉水清能用手去摸自己,結果一個激靈就交待了。
葉水清見靳文禮臉上的顏色越來越深,挺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悶笑出聲,身、體、抖、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幾乎要笑暈過去了。
靳文禮窘得只能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只是葉水清貼著他這樣挨、蹭沒一會兒就又有了反應,立即又得意起來:“我剛才是沒準備,體力可是好著呢,怎麼樣,恢復得快吧?媳婦兒,這回你好好兒教我唄。”
葉水清笑著點頭,慢慢引導靳文禮。
這一次靳文禮可是很快就通了門路,卻又不敢再進一步了:“媳發兒,他們都說女的第一次特別疼,這可怎麼辦?”
“這個好辦,你下去什麼都不做就行了。”
“那怎麼行!”
葉水清鼻尖兒上都是汗,擰了靳文禮一下:“那你還問這些廢話做什麼,早晚也是要疼的,你乾脆點兒,行不行?”
“那媳婦兒你可忍住了,我儘量快點兒。”
只這一句話讓本來已經收了笑容的葉水清又開始憋著氣兒的樂,這樣純情的靳文禮還真是挺讓人憐惜的,男人要是快了那才真是沒臉呢!
“你不是說快點兒嗎?怎麼還沒完事兒!”葉水清有些難受了,剛才自己疼了那麼一下子之後,慢慢地感覺就好多了,但靳文禮這已經是第二回了,自己這身體畢竟是初次時間一長就挺不住了。
“媳婦兒,我才明白過來這事兒不能快,我這兒速度可以加快,但過程必須長,我現在就跟做神仙似的,那種好受的滋味兒說不出來,我可是離不開你了。”靳文禮有了方才第一次的短暫經驗,這回上陣可是真正找到了甜頭兒。
“我疼著呢,你只顧自己高興啊?”葉水清只覺火辣辣地疼,自己前世嫁給崔必成時雖然也疼,但兩人都害羞所以也是匆匆忙忙地了事,哪像這個沒羞沒臊地傢伙這麼沒完沒了的。
靳文禮見葉水清疼得直皺眉,也擔心,於是又堅持了兩三分鐘就翻身、躺到了旁邊,等呼吸稍稍平復後才又坐起來:“我看看傷著沒有?”
“你消停一會兒吧,電視還沒關呢,這麼大的音量別人還睡不睡了?”葉水清躲開靳文禮的手,拿過放在炕邊兒上的手紙清理,然後又把手紙扔給了靳文禮。
靳文禮呵呵笑著接過手紙,隨便兒擦了兩下也不披上衣服,直接跳下炕去將電視和燈都關了,回來時又直接鑽進了葉水清的被裡,緊緊摟住了她:“媳婦兒,咱們終於在一個被窩兒睡了。”
黑暗之中,葉水清感受著靳文禮火熱的氣息,聽著他說完只抿嘴一笑也不回話,閉上眼不大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香,葉水清睜眼時,窗戶外面已經亮了,於是拿起手錶看了看,已經七點十分了,就想趕緊起來幫著婆婆做個早飯什麼的。
“你幹嘛起這麼早啊,昨天晚上那麼疼,還出了血,挺嚇人的,你趕緊歇著吧。”靳文禮朦朧中感覺手底下一空就也跟著醒了。
葉水清聽了這話翻了下眼睛:“嚇人?那要是沒有血你就高興了?”
“是我口誤,我媳婦兒多純潔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這不是心疼你嗎!”
“你願意睡你繼續睡,我第一天到你家怎麼也不能讓人笑話了,你把臉轉過去。”
“我二嫂單過不提,就我三嫂那樣兒的,有她在誰還能笑話你?我轉過去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