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水清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不對勁,靳文禮從和自己第一天認識開始表現出的樣子就是不差錢,划船、下館子、中午給自己送飯再到這次的腳踏車,在別人看來都是非常奢侈的事,結果靳文禮卻大方得很,這太說明問題了,自己的反應還真是慢。
只是現在她雖然是想到了這一點,那又該如何做呢?就是直接問靳文禮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人家也沒必要告訴自己啊,還有這人一心想和自己處物件,自己既是不打算和他在一起,那靳文禮又憑什麼告訴自己發財的生意經,又憑什麼帶著自己一起致富?而且就算靳文禮肯幫她一把,那自己又怎麼能從家裡弄到本錢呢?
可要是自己同意和他在一起了,心裡頭又過意不去,雖說靳文禮對自己確實不錯,只是這樣做之後總感覺有些對不起他,像是在與他做交易,從感情方面來說對靳文禮也不公平。
葉水清一下子就陷入了兩難境地,不過雖然事情難辦,但只要一想起前世父母的悲慘命運她就什麼事都看開了,大不了臉皮厚些找靳文禮商量商量,與父母的生命比起來,自己丟些人根本不算事兒。
既然拿定了主意,葉水清就再也呆不住了,穿上鞋就往外跑,結果在院子裡卻被攔住了。
“這馬上就要吃飯了,你還去哪兒,不是剛回來嗎?今天中午飯菜可好了,你趕緊把頭髮重新梳梳,一會兒就能上桌兒吃飯了。”鍾春蘭笑著推女兒回去。
“媽,我有急事兒,一會兒就回來,飯菜給我留點兒就行。”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兒,要出去也行,等吃完飯的。”鍾春蘭執意不答應,只是一味地攔著。
葉水清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媽,你和我說實話,中午到底有什麼事,您要是不說清楚,我是非出去不可的。”
鍾春蘭看著女兒,想了想笑著說:“本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還真就藏不住了,和你說了吧,一會兒必成帶他父母到咱們家來吃飯,你說你不在能行嗎?聽媽話,趕快回屋去收拾一下,別讓人家看笑話。”
“他們家為什麼上咱們家來吃飯,還一家三口全來了,他們家沒飯吃啊!”葉水清嗓門兒立即大了起來,同時心裡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亂說什麼呢,當心我揍你!這幾天你和必成不是相處得不錯嗎,我私下裡問過必成了,他也說挺滿意的,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覺著反正你們兩個也不是剛認識,差不多也該把事情定下來了,必成聽了可高興了,約了今天帶他父母過來,兩家人好好談談婚事,必成也老大不小的了,結婚還是趁早吧。”
“媽!您亂弄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崔必成結婚了,我一直都說不答應,您怎麼也不問問我的想法就要訂親,我不答應!”
“你這孩子,這幾天不是已經和必成重歸於好了,怎麼還發瘋,你不和必成結婚,那你和誰結,你要是不同意為什麼還讓必成接你上下班兒?”鍾春蘭覺得女兒真是莫名其妙。
葉水清氣道:“我可從來沒用他接送過一天,我都是自己騎車上的班兒,崔必成在你面前撒謊,你找他問去,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兒,他父母來了,我直接就說煩的就是崔必成,讓他們家別妄想了!”
“你哪來的車?你個死孩子,我也告訴你,今天訂親這事兒由不得你,日子都已經選好了,十一之前就辦喜事,一會兒你給我老老實實坐一邊兒去!我看你才是別妄想能和靳文禮那個混混在一起,就你現在這個名聲,必成還肯娶你那是我們老葉家祖上積德,你知不知道?怎麼就不懂好賴呢,趕緊給我回屋裡去!”鍾春蘭脾氣也上來了。
“我就不在家待著,我騎的就是靳文禮的車,你們訂的親我也不承認,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包辦婚姻那一套,你們誰願意去和崔必成結婚誰就去,反正我不去!”葉水清骨子裡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