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有話慢慢兒說,咱們商量著來,先去醫院。”
“那你說還和不和我分手了?”靳文禮說著又將手腕兒往上舉了舉。
葉水清急得又快哭了:“不分了還不行嗎;你上車啊。”
“水清,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不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但你也不能再逼我。”
“我不逼你,都聽你的,行不行!”
靳文禮這才滿意地走過來要接過腳踏車,卻被葉水清攔住了:“你手都這樣了,還想騎車?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靳文禮拗不過葉水清只好坐到了車後面,葉水清也是憋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將車騎了起來,等車速快了才順當些,靳文禮嘴角帶笑在後面摟著葉水清的腰頭也靠在了她的背上,才不管路上的人怎麼看自己。
到了醫院,葉水清先送靳文禮去看急診,然後自己又去補掛號。
回來的時候就見戴著眼鏡的老大夫正給靳文禮清洗傷口,然後又聽他說:“要打破傷風針,傷口不長但挺深,需要縫合,還好沒碰到動脈,不然要出人命的,小年輕兒談個戀愛也不老實。”
葉水清這才知道靳文禮還真是對他自己也沒手下沒留情,不禁又感覺後怕。
“大夫,您輕點兒,輕點兒啊!”縫針的時候,靳文禮疼得呲牙咧嘴地直喊。
葉水清現在可算是體會到自己看牙那會兒,靳文禮是什麼心情了:“你別亂動啊,挺一挺就過去了,再動就更疼了。”
大夫邊縫邊看著靳文禮在那兒嚷嚷,又不時揹著那小姑娘偷樂,再看葉水清眼睛和臉都已經哭腫了心裡也有氣,手上的迅度無意中慢了下來動作也大了些,這下靳文禮可是真的疼了,喊得聲音就更大了。
好不容易挨完了針,靳文禮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大夫問:“大夫您這兒有沒有消毒水兒啊?”
“你的傷口已經消過毒了,等你拆線換藥的時候再上些就行。”
靳文禮擺手:“不是,我是說我想拿消毒水兒給自己嘴裡消消毒。”
“你這可是胡說,哪來的那種消毒水兒!”大夫不說完就不理靳文禮了。
葉水清無奈,她自然知道靳文禮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現在也沒功夫兒再計較,又開始跑上跑下地為靳文禮開藥取藥問醫囑,不大一會兒就是滿頭的汗了。
“你這小子,就看著你女朋友來回折騰,還在這兒笑?”大夫實在是氣不過,趁著葉水清出去的時候損了靳文禮一句。
靳文禮眉梢帶笑:“您不知道,我要不這麼劃上一下子,人家早就和我分了,您看她這樣子,是不是還是挺在意、挺心疼我的?”
“哎,你這出息的,還用自殘的手段,真不像話!”老大夫嘆氣搖頭不再多說。
靳文禮輕鬆一笑,等葉水清回來後,又和她一起推著車往家走。
“靳文禮,你以後能不能別這麼嚇人?”葉水清一手推著車用另一隻手擦了擦頭上的汗。
“那你以後就別再說分手的話。”
葉水清聽了沉默片刻才說:“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是為了你的錢才和你在一起的,當然你對我也是太好了,讓我很感動。”
靳文禮才不相信葉水清的話,自己追她的時候她並不知道自己有錢,她答應和自己處物件的時候也還是不知道自己有錢,今天之所以跟自己提分手,還不是因為肖月波親了自己,可見就是吃醋嘛。
“那六百塊錢你可收好了,不就是錢嗎,我賺多少都給你,只要咱們兩個在一起就行。水清,我這人可認死理兒,今天是割了腕,往後你要是再提分手,我就吊死在你面前,死後魂兒也要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保護你後半輩子不受欺負。”
“你還訛上我了?明明是你和別人連親帶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