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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肖月波卻說靳文禮那個混混有爺們兒樣,成天就願意跟在靳文禮後面,又是做飯又是洗衣的,還倒搭工資給他買穿的,也不知道後來這兩人怎麼樣了。
“生活所迫唄,你來這裡做什麼?”葉水清說完無奈地笑了下。
“我弟弟肇事,胳膊撞骨折了,我就不應該給他買新車,這下兒可好受罪了吧。對了,你怎麼了?”
“我媽腿摔了,要做手術。”
“鍾姨沒大事兒吧,我去看看。”
葉水清連忙阻止她:“我哥他們去辦住院手續了,現在也不方便還是改天再看吧。”
“那也行,反正我也要再來的,咱們好些年沒見了,你和崔必成過得怎麼樣?”肖月波坐了下來。
“我和他都失業了,在外面打工混日子。”
“你孩子多大了?”
葉水清苦笑:“我沒孩子。”
肖月波聽了,半晌也苦笑一聲兒:“那咱們兩個還真是同病相憐,我也沒小孩兒。”
葉水清聽了好奇地問了句:“你和那個靳文禮在一起了嗎,看你這樣子應該過得挺好的。”
人在見到比自己境遇更不好的朋友時,是比較容易吐苦水的,肖月波又是打小兒就直接慣了,也沒拿葉水清當外人,長嘆一聲說道:“我確實過得好,也和靳文禮結了婚,只是我付出了那麼多又不顧家人反對才和他在一起,人家卻不珍惜啊,他現在有的是錢,身邊也不愁小姑娘往上貼,我也想開了只要他每月給我錢就行,我也管不了太多了。”
“那你為什麼沒要小孩兒啊。”有了孩子也多了份保障,男人再有錢再花心也要管孩子的。
“哪是我不想要,是他不要,也不知道成天都想些什麼,我弟弟出了事他也沒過來,肯定又是和那個小妖精在一起呢!”
說完看見葉水清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又解釋著;“我也不怕你笑話,他新開了家酒店,服務員裡有個二十歲的小丫頭纏上了他,長得就一副勾人的樣子。”
葉水清覺得肖月波也挺可憐的,不過相比之下她有錢,這可比自己強了不知多少倍。
這時肖月波突然又笑了:“那小妖精也是個不開眼的,偷偷做手腳想要給靳文禮生孩子,靳文禮估計也是正處理這事兒呢,真是蠢,靳文禮不要孩子這件事兒她也不打聽打聽!”
“你再怎麼樣也比我強,最起碼吃穿不愁。”
“那倒是!”
肖月波說完看著蒼老的葉水清突然說道:“你也是個沒運氣的人,要是當初你肯多看靳文禮一眼,也許咱們的情況都會大不相同了。”
葉水清看著肖月波,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說。
肖月波嘆笑:“靳文禮喜歡過你,我可不是說你不好,只是那小妖精長得都和你年輕時有幾分相似,不只是她,前邊兒那幾個也有你年輕時的影子。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你我都老了,也沒後悔藥可吃,靳文禮卻是越來越有魅力,女人哪真是吃虧!”
葉水清只當肖月波說笑,只是低下頭想著母親的事,肖月波也不再打擾,說了聲再見便起身走了。
葉水清也算是緩了過來,走進病房去看母親,這間病房像是新騰出來的,除了母親還沒人住進來。
“水清,你去告訴你哥,我不做手術,回家養養就行。”鍾春蘭忍著疼說道,家裡到處都要有錢,自己不能再添亂了。
“媽,醫生說了,必須手術您就別管那麼多了,安心住院吧。”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已經聽見醫生說的話了,就是做了手術後還是要花大筆的錢,還不如不做,你聽媽的話去把你哥叫回來。”
“媽,您別說了,就是把房子賣了也得給您看病!”葉勝強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