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了她的意,不定還要鬧出什麼花樣呢。或許經此一事,能讓她安份一些吧。再者”唉!生在皇家,原也沒什麼自主之事,但願習了武之後,她能比我強些吧”說著又就勢躺在了椅子上,神態又恢復了那渾渾噩噩的模樣。
趙德才小心的等了一會,才輕輕的問道:“那王判官家少爺那事,王爺以為如何處置為妥?”
趙元佐身形神態不變,悠悠說道:“今日早間,我正誇了他兩句。也因為誇他這幾句,才沒陪了丫頭出去。不想竟出了這事。這個王繼亭。是個能吏,又是王叔叔薦了來的。實指望他能在這開封府裡做些事來,好給王叔叔臉上添些光彩。你也知道,王叔叔在蜀地做的著實有些不妥,如今只得掛了虛職賦閒在家。他又是內侍出身,沒什麼親人,恐怕把這王判官當了親兄弟也說不定。那王華甫又是王判官幾代單傳的獨子。這事,著
趙德才輕輕說道:“民間俗語有云,小時不補,大了要尺五。此子如此行徑,若還不來回管教,遲早會釀成大禍,正所謂縱子如殺子者是也。”
趙元佐艱難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想讓他將府中大小事務一應攬了去呢,不想他竟連兒子也教不好。罷了,且先不去管他,再看看吧,看看他如何處置此事。但願他能體會本王的一片苦心吧。”
趙德才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趙元佐又道:“老畢那邊怎麼說?”
趙德才回道:“畢大人也是這個意思,因此,王大人今日去安撫那些差役時,畢大人也沒聲張。”
趙元佐點點頭:“還是老畢明白我的心思。對了,明日去高升客棧嚐嚐粥去,你把老畢也約上。”說完後,自顧自的閉了眼再不開口了。趙德才輕輕將擱在旁邊的小褥子掖在他身上,悄無聲息的退下了。輕輕搖晃的躺椅上,趙元佐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聲,那聲音與他的年紀極不相趁,顯得蒼老而滄桑。
陳州門大街,高升客棧,後宅。
幾支燭臺插滿了蠟燭,將整個議事廳照耀的異常明亮。
一身店小二打扮的龍騰雲笑著道:“七哥,你如今這樣子,倒真像個乞兒了。”
渾身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洪盛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怎麼?嫌我弄髒了你的地方?要不要我老叫花子滾出去?”
剛剛進門的龍呤雲皺著眉叉道:“老九!怎麼跟七哥說話?!”
洪盛臣擺手道:“九哥是在跟我說笑,你別老那麼認真,自家兄弟連個玩笑都開不得,這叫花子還怎麼當下去?這店還開不開了?”
龍騰雲笑道:“就是!大哥老愛拿這個說事。”
龍呤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到是我有些著相了。說正事,七哥可認準了那人使的是飛龍堂的身法麼?”
洪盛臣點頭道:“沒錯,而且那人手中拎著咱們家的粥筒,想來曾在店裡喝過粥。”
龍呤雲馬上轉頭向龍騰雲望去。龍騰雲想了想道:“七哥說的,可是兩個少年?一個十五六的樣子,另一個十七八的樣子,兩人看起來都有些娘娘腔?”
洪盛臣點頭道:“你見過他們?”
龍騰雲道:“說來也巧,今日正好沒什麼客人。我便枰發幾個小的去後院幫忙了,自己在前面跑堂。結果正好碰上,他倆吃了咱家的粥,走時又帶了兩碗,還連連誇口咱家的粥好,說下回再帶人來呢。我便少收了他們一文錢的粥錢,算是個喜錢。”
龍呤雲忙問道:“那你看那兩人,是何來歷?”
龍騰雲雙手一攤:“大哥,這你可就難為小弟了,我哪看得出來人家的來歷啊?我要有那本事,不也跟著三哥他們幾個出去打聽訊息了?還用得著留在家裡跑堂?”
洪盛臣道:“也不怪九哥沒看出他們的來歷,我曾趁著那惡少鬧事的空隙,細細打量過他們。除了發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