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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的意思,今晚這一仗,怎麼打?”

高十一笑笑:“仗?也一場哪裡算得上打仗?明明就是咱們去打人。連打架都算不上,打架的時候人家還能還兩下手呢,你看他們,有還有的機會嗎?”

眾人一陣轟堂大笑。徐子豪憋屈了好幾天的愁悶感覺一下子再也找不到了,意氣風發的挽起袖子衝著兩條亂轟轟的快船道:“孃的那天晚上讓他們砍了咱們兄弟一個措手不及。今天咱們可得好好找回這場子來才行。”

高十一笑道:“看著點就行,讓他們做好準備咱們再上,不然也太沒勁了。趁這功夫,大夥吃點東西吧,要不然一會動起手來,可就沒功夫了。餓著大夥可就不好了。”

又是一陣大笑,幾個士兵從船艙裡拿出飯糰肉乾和水來,大夥邊吃邊看著前方不遠的對手,十足的一群出遊玩的公子哥兒坐在池塘邊上賞魚觀花的模樣。

“攬月”號上下都吃過食物之後,那邊兩條快船似乎也做好了商量,重新分配人手,準備了弓箭刀劍等武器。一通雜亂之後,兩條船開始慢慢分開了。

哥十一拍拍手高聲道:“吃飽了吧?吃飽了咱們這就動一動 消消食。”

聽到高十一聲音的斧頭衝著旁邊一個還在細嚼慢嚥的兄弟就是一腳:“你當逛院子吶?還裝什麼斯文?真把自己當公子哥兒啦?趕緊的,吃完了幹活!”那人連忙三五下將手中的肉乾塞進嘴裡。粗嚼幾下,拼命吞嚥。結果卡在喉嚨裡,一下憋的手舞足蹈、狼狽不堪。惹的周圍的弟兄開懷大笑。 高十一沒好氣的將手裡的水袋扔給斧頭笑道:“快灌兩口,別沒死在戰場上,再被飯憋死了!還不得被人笑話死啊?”

斧頭笑著拍拍那兄弟的背,將手裡的水袋開啟就要喂他。那兄弟一把奪過,自己就著大口吞了幾下,嚥下那口東西之後白了斧頭一眼道:“就你急,教官都沒催,你催什麼催,閻王催命還不催食呢。”

斧頭正在為他輕槓洲右才,聞言使勁拍了把!“臭小子邁擺托架午來了……你年豪忍著笑打斷道:“好了,正經事要緊。趕快準備,沒看到那些混蛋都要跑了嗎?”

兩隻快船一左一右飛快的向不同的方向駛了出去。劃開一段距離之後,船上的火把都先後熄滅了。高十一笑道:“大家看,如今正是起北風的時候,這向南逃好像容易一些。嗯,咱們給他們加點料吧,要不然這也太容易了。”吩咐水手向那條船追了過去。

徐子豪一指正向北竄的快船道:“那他們怎麼辦?這邊離平湖島近一些,而且那晚動手的那幾個混蛋都在那條船上。要讓他們跑了可就虧了。

高十一冷笑道:“向北走的要逆風,揚不得帆,只能憑槳。能快到哪裡去?咱們料理完了南邊這路救兵再回來收拾他。”

說話間,“攬月”號已經追至南逃快船的半皂之內了。高十一轉頭向一個兄弟問道:“毛驢!半里的距離。有多大把握?”

外號叫“毛驢”的小夥子。名叫呂聰,父親以前是兵器坊的師傅,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十幾年前,呂聰還只有三四歲的時候,他爹也因病死了。當時兵器坊的老人們就全力照顧著他。因為他和呂全忠同姓後來就認了呂全忠做乾爹。這些年,呂全忠混的很不如意,他也跟著不招人待見。“毛驢”這個名字就是隨著乾爹那個“老驢頭”被喊出來的。

直到近半年來。呂全忠一下鹹魚翻身成了大紅人了。跟著他受了十來年白眼的呂聰也水漲船高了起來。呂全忠凡有新東西”必先讓這個乾兒子上手,一來二去,呂聰隱隱約約的成了青壯之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呂全忠發明的這個燃燒炮,更是被呂聰玩的出神入化,據呂全忠今天出發前向高十一所說。海面上沒大風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