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哦。她爹先將女兒許給了我,又揹著我將女兒連著許了好幾家,也不知道是打算幹什麼。張家人不要臉,可我們高家人還是很重視這臉面問題的。”
張梅英一生最恨的無過於連嫁三次都沒嫁成這件事,狗咬尿脖空歡喜一聲不說,還落了咋小掃把星的名聲,不得已只得躲到水月庵裡來。如今聽到他這麼一說,馬上被氣的臉色都變了,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麼大的氣,一拍桌子,豁然而立,怒目相向:“你說什麼?!”
高文舉連忙轉頭正色道:“師太!出家人不要輕易動怒,佛祖會不高興的,對修行不好。”
張梅英又被氣的一噎:“”她出家修行本就是個幌子,因此雖然住在了這水月庵中,卻從未落,只不過想借著已經修行許久的名聲將那掃把星的名聲洗了去。一直以來。總盼望著父母能給她再尋個如意郎君,今天見到靜月師太拿來那張婚書,她頓時想起了爹爹提起過當年的那件事,尤其是在她第三次依然沒嫁成之後,父母爭吵時竟然脫口說出了極有可能是因為自家悔了當初和高家的婚約才造成的。
她今天見到了此事的正主來了,便想著趁此機會,一次將此事解決掉。一了百了。於是,她連忙換上了件比丘尼的打扮,想著趁著見高文舉的機會,將他的底細探一探。如果他真的和傳言中的一樣只是咋。呆子,那自己正好以出家的理由將婚事作罷。如果對方並不是像傳言的那樣,起碼自己還有個可以嫁的選擇,而且她覺得高家遠在千里之外。恐怕高文舉並不清楚自己曾經三次出嫁失敗的事情。可她聰明一世,卻沒想到,自己躲在水月庵修行的事情,就連壽州城中的人知道的也寥寥無幾,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一來就能找到自己面前,這樣的人,還能有不知道的事情麼?
因此,高文舉初進禪房時。出於試探的目的,她並沒有起身相迎,也沒有奉茶禮讓,甚至連一句話也沒說。無奈此時的高文舉,心中已經被自己折騰的混亂不堪,根本就沒注意這些細節。當高文舉失魂落魄的向她求證玲瓏的時候,她覺得高文舉雖然長的挺正常,無奈言談舉止都有些顛三倒四,九不搭八。便更加確定了要趁機將此事一了百了的打算。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原本呆頭呆腦的高少爺,竟然突然變聰明瞭,不但將婚書收了回去,還說出這麼氣人的話來,這怎麼能讓養尊處優二十年的張大小姐不生氣?
高文舉很平靜的看著她道:“我高文舉平生最恨兩種人,一是漢奸,二是白眼狼。而對於這兩種人,我絕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消滅的機會。鑑於張大小姐曾與我有過婚約。這些年來,雖然她父親做了更甚於白眼兒狼的事情,我依然沒有追究他,可是如今,這最後的一點聯絡也沒有了。我當然要做一些早就該做的事情了。佛家也說,昨日因。今日果。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對吧?”
張梅英冷冷的看著他道:“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全然忽略了這咋。高少爺在他心目中本該是個呆頭鵝,又怎麼會說出如此條理的話來。更忘記了自己如今已經咋,出家人的身份了。
高文舉淡淡道:“多謝師太提醒。
咱們走著瞧”
返回武威鏢局的路上,高文舉很失落的說了一句:“過去的總歸要過去,有些事遲早都要放下。”然後一路打馬而回,一進門就將自己關進了房間誰也不見。
當次日一大早大家提心吊膽來看他時,卻見高文舉正神采奕奕的在院子裡將一套太極拳打的虎虎生風,一點鬱悶低沉的樣子都看不出來。當顏小山試探著詢問時,高文舉邊打著拳邊爽朗的說:“過去的總歸要過去,有些事遲早都要放下。”只是語氣神態和昨日的模樣簡直有如雲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