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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好在附近趕了過來,若非如此,只恐其他六人也難逃一死。如今我方有當場抓獲的賊人三名可以憑證。此事鐵證如山,分明就是一群土人貪圖財物,起了歹意,企圖謀財害命,閣下竟然試圖用一句輕輕的衝突就打發掉?這避重就輕的算盤,可真是打的響啊。”

宋有德轉眼一想,此事雖然確有可能是自己手下那幫人所說的那樣。可苦於己方手中早已沒了人證物證,只有一個當時捱打的傢伙自己說的話而已,並且土人一慣有貪圖漢人財物,見財起義的毛病,莫非真的如同高文舉所說麼?一時竟然躊躇了起來。

高文舉冷哼一聲道:“如今是否連你老人家也沒話可說了?哼哼。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謀財害命,一死六傷,將財物洗劫一空。如今倒成了你們有理了?若非我方當場抓獲了三名人犯,是否你們還要門來索賠呀?宋老先生,我看在大家同是漢人的面子上,肯和你坐下來談一談已是例外了。若你還是如此不知進退,可別怪我這晚輩駁了你老人家那張老臉!”

宋有德想了想,這事若是真讓高文舉定成了攔路搶劫,那自己就已經理虧了,再怎麼談下去,恐怕也落不到什麼好了。如今,為了保住面子也好,為了保住人命也好,只得一口咬定是對方失禮在先了,否則這事就沒法談了。

拿定主意之後,宋有德正色道:“這件事情,的的確確是你方不對在先的,只是當時你你方那些人動手時,我方只有一個人,他被當場痛打一頓之後,心有不忿,這才有了後面的事,並非如你所說,是我方之人貪圖財物,謀財害命。其中是非曲直,你我雙方可召當時在場的人來對質。”

高文舉笑了笑道:“宋老先生!虧你也是出自漢家,一個人的話。既無旁人可以佐證,又無物證可以借鑑,如何做的了準?這再者說了。你看看我身後的兩位公子,他們在大宋可是有舉人的功名在身上的。你要讓他們與你方那賤民當堂對質?且不論應當信誰的,只是這身份。就已經無法相提並論了。你以一個賤民的話語就來定我們兩位舉人的罪過,實在也太過笑話說對你方那等衣不遮體的賤民了,就是下人們犯了錯,兩位公子也從沒大聲喝斥過!”

宋有德被他這一陣大帽子蓋的一愣,隔了好一會才道:“可是事實的確如此啊。”

高文舉曬笑道:“事實如此?你讓我們憑你一句話就相信事實如此麼?你老人家的面子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如今,人證物證我方俱有。卻不知你老人家有何證據可以自圓其說?”

宋有德默然了。說實話,他本身也不過是個出身鐵匠世家的粗人。雖然當年在漢城中習過幾個字。卻壓根談不上什麼學識。經過自己在土人中的多年努力經營,如今總算是靠著一番手藝掙來了今天的地位。可要真的和高文舉這樣的人理論起來。他實在是差的太遠。他原來還以為,憑著道理在自己一方,無論怎麼談,最多費上些功夫再付點贖金,人肯定是能討回來的。因為昨日石長命等人一口咬定一換五十的人命規矩,搞的他不勝其煩,一直和對方就承認不承認這個規矩的問題上糾纏個不休,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整個事情的細節,如今高文舉將那規矩輕輕帶過,和他在這個細節上一理論,他馬上就意識到自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江冒失了。藍此人是中原不是士人。而中原人那匣贊他自己連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在座的其他長老們也不得不佩服高文舉起來,整件事情。他們都已經從朱家眾人和兩位陪同做通澤的子弟口中聽來了,本來也覺得這事是自己不對,但無論怎麼說,都是朱家的人傷了一命,因此,雙方談判時,大夥只能揪著那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