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一番,趙德才離去才重新回來坐下。滿腔疑惑的拿過信封,撕開封皮。將其中的物事取了出來,一張硬邦邦的文諜展現在眼前,輕輕翻看。赫然竟是高文舉自己的告身。其中列明瞭姓名字號,籍貫及學歷。下方一個顯眼的紅框框,正是禮部的大印,再看文諜的日期,正是鹹平三年四月初十。
高文舉頓時蒙了,拍著腦袋想了想,終於想起來,自己自打決定了要上京趕考時就和範貽商量過,關於那個告身的問題,畢竟他那個舉人的身份是當時捐錢換來的,雖然聽著也挺帶勁,可卻一直忙著沒取到告身文諜。本來高文舉對這事也沒怎麼在意,可如今打算進京趕考了。也就順嘴和範貽提了一句,範貽拍著胸脯說這事包在自“月二,後來的事就交給了馮有年去紜作了,自只眾陣子心“咀理張家的事和桃花島的事,到了京城又忙著處理高升的帳務,早把這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要不是看到這張文諜。恐怕高文舉都要忘記自己進京來的本意了。
可這張文諜又怎麼會是從趙德才手中送來的呢?這其中又有什麼關聯?高文舉拍著腦袋想了又想,只能肯定一條,趙嵐的哥哥恐怕在禮部有那麼點分量,同時又和範貽交好。這就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二是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一個戰線上的。至於對方為何要隱瞞身份,高文舉只能猜測這是那些官場上的彎彎繞了,畢竟自己是個連現代官場都吃不透的菜鳥,更別提這種一句話繞八個彎的古代官場了。
不過只要確定對方是自己人這一條就已經夠了。那麼就算看在範貽的面子上,這個趙家小少爺自己也要照顧好,否則可就真的對不起朋友了。別看這一張小小的告身文諜,為了這麼一張玩意,一般的人家要供一個孩子奮鬥十數年不等,還要從本州的眾多同年中脫穎而出才能拿到,如今自己幾乎搞了個大撒手,人家就給送到了面前,這個人情無論如何都是要承一承的。
沉思著步入書房,身邊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少爺,那趙德才應該是個雛。”
高文舉將手中的文諜向身後的書架上一放:“你確定?” 許猛的身影出現在了書桌旁:“方才大元遞茶的時候,曾經有過五次下手的機會,後來站在旁邊又提升了功力,少爺冉話之後又展示了差不多六七種下手的法子。整個過程中,那趙德才絲毫察覺的跡象都沒有。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心中有十成把握可以取勝顯現出的沉穩,那就是雛了。按他的年齡來看,前一種可能不太大
高文舉微微一笑,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要是讓許猛知道了這世上有一種可以將人身上的殺氣和戰意隱藏起來的功法,他就不會這麼想了,只是“潛龍功。對於普通人來講,實在太過神秘,還是對他保密的好。又想起方才許大元的樣子,皺著眉頭笑道:“對了,以後不管你要試什麼,都別讓大元再上茶了,太破壞人情緒了。他那哪裡是上茶啊,明明就是喂貓”。
許猛老臉一紅:“以後不會了。少爺的書幢人選定了嗎?。
高文舉搖搖頭:“算了,咱們這幫人個頂個的粗,衝鋒陷陣能以一當百,那自然是沒得說。
可真要讓他們改行來做書幢,還不幾天就憋出毛病來呀。我看,還是過幾天我上街去買一個吧。聽說京城有個人市,過幾天去看看,有沒有機靈點的小子,挑一個回來
許猛點頭退下了。高文舉嘆息一聲,喃悄道:“還真懷念小山在身邊的日子,啥都不用操心啊小山小山,你打算何去何從呢
“高兄!高兄!”一個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化名趙嵐趙惟吉的壽昌公主殿下,帶著她的跟班趙德才過來了。
高文舉連忙笑臉相迎:“趙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壽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