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離奇,只怕沒幾個人敢試罷了。再說,這殺官謀反的重犯,他實在不敢自作主張去處理。”
範貽兩眼一閃:“哦?你倒是說說,看看是什麼方法?”
高富將高文舉交待的話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然後默默的聽著範貽的反應。
“唔~”範貽捻著鬍子沉思了一會道:“文舉果然敢想,只是如此一來,要擔的風險實在太大,萬一吃不準,恐怕到時候反受其累啊。”
高富道:“少爺也是這麼說的,所以他才不敢擅自作主。”
範貽想了想啞然失笑:“這個臭小子,心眼都耍到老夫頭上來了。回去告訴他,趁早把那一套鬼把戲收起來。哪頭輕哪頭重,老夫心裡有數!他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出了什麼事,都有老夫替他把著。今後要再敢把這些小心眼耍到老夫面前來,就叫他把小慧給老夫送回來~!小鬼頭!……連自家人也算計?還真是有本事~!”
高富看了高二虎一眼,見他憋著笑,當下笑著回道:“大人息怒,少爺這也是怕萬一出了事,連累了大人。畢竟此事動靜太大,知道的人太多,一個不留神就弄的人盡皆知了。”
範貽點點頭:“嗯。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上回見你的時候,覺得你挺老實的。怎麼幾個月的功夫,這嘴就趕上二虎了。看來你家少爺調教人最厲害的不是手上功夫,是嘴上功夫~!讓二虎帶你去歇著吧,明天一早再回去。回去告訴你家少爺,他答應老夫那四輪馬車要抓點緊,老夫還想酒宴那天神氣一下呢。他這一天到晚老不當回事,是不是怕老夫不給錢吶?”
高富不敢接話,隨著已經笑抽的高二虎匆匆退下了。
…………
郭晉寶皺著眉頭坐在桌前靜靜的看著棋盤,右手按著那隻“車”左思右想不敢動。
躺在靠椅上的秦敬臣眯著眼睛,鼻子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右手一下一下的在腿上打著拍子。突然睜開眼道:“認輸吧,你這車死定了,一個車都不捨得,小氣勁!有你想的這功夫,都能再來一盤啦。”
郭晉寶撓撓頭笑道:“嘿嘿,老爺子還真是厲害,看來這局又沒戲了。我認輸。”
秦敬臣笑道:“要說下那圍棋,老夫自認不是你的對手,可要是在這象棋上,老夫這幾十年,還沒服過誰。呵呵。”
郭晉寶道:“那是那是,您老武藝高強,又久走江湖,自然對這兩軍交戰之法頗有心得。晚輩一個書呆子,連那黑白兩色的棋子對弈都難得贏上一回,更不要說這種有如兩軍對陣的對局了。”
秦敬臣笑道:“好小子,你這是笑話老夫是個粗人啦?”
郭晉寶笑道:“晚輩不敢~!”
秦敬臣道:“我看這世上就沒有你不敢的事,老夫就有些想不明白,怎麼什麼樣的人,跟著文舉幾天,都能變的膽大包天呢?你說你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麼就敢那麼大搖大擺的去給那些要殺孫大人的賊子療傷呢?這萬一要是對方發起難來,拿你要挾文舉怎麼辦?”
郭晉寶想了想,搖搖頭:“不會的,晚輩只是個醫者,所謂醫者父母心。自然是有教無類的。再說少爺也說過了,這些人不會傷害晚輩的。”
郭敬臣想了想嘆道:“想不明白呀,飛龍堂……也是老字號啦,九大高手齊出,竟然也沒討得了好去?還被活捉了六個回來。看來真是沒落嘍。”
郭晉寶小聲道:“老爺子,這飛龍堂很有名氣嗎?”
郭敬臣白眼一翻:“虧你還是泉州人,這泉州飛龍堂的名號都沒聽說過?”
郭晉寶一臉嚴肅的搖搖頭:“沒聽說過,濟世堂和念慈堂倒是聽說過。”
“你……!”郭敬臣大是鬱悶:“真是書呆子!堂和堂不一樣!濟世堂和念慈堂那是藥鋪~!這飛龍堂是什麼?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