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所謂北街,是人們對ji院教坊司一類場所的隱晦稱呼,皇帝居然挑了個一年有三百天泡吧的人來做監軍,難怪軍中上下沒人服氣了。這種情況,能讓這些用血和性命去拼博功名的漢子歸心,簡直就是開玩笑
“楊將軍”潘寧一臉倨傲對著迎上去的楊延昭喝問道:“你如何敢私自調動軍隊?憑著幾句風言風語,便私自將兩千勁卒遣散,將朝廷法度置於何地?”
楊延昭還未開口,潘寧將左手抬起止住他的動作接著道:“別說什麼契丹人要來攻打的瘋話且不說訊息是否屬實,便算是果然攻來了,遂城兵力本就不足,盡數用來防禦尚且不夠,為何還要遣散一半人手?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楊延昭冷冷道:“然則潘大人以為,該當如何?全都留下來嗎?五千人守一座孤城,潘大人覺得較三千人相比,勝算大了多少?”盯著潘寧的臉,楊延昭不待他反應,接著道:“若無援兵,便再有五千也是枉然難道要讓我威虜軍盡數折在這裡嗎?潘大人遂城但有楊延昭在,縱使戰至一兵一卒,也絕不放棄”
潘寧怒道:“戰至一兵一卒?說的好本官倒要問一問楊將軍了,縱使你戰至最後的一兵一卒,可敢保證遂城無恙?若遂城有失,你楊延昭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楊延昭拱了拱手道:“多了不敢說,楊某敢用項上人頭擔保,縱使契丹十萬精騎齊至,遂城也可抵過十日。只是十日之後,若然援兵依然未至,楊某拼了一腔熱血,盡忠報國便是”
潘寧一時氣噎:“你……”卻不知說什麼才好了。楊延昭說的本就在理,若真的打起來,如果沒有援兵,遂城只有陷落一條路。而東西兩面各有十萬大軍,距離又不過百餘里,就算用爬的,兩三天也應該到了。
就連高文舉也聽出了這話裡多少有些對友軍的不滿之處,大敵當前,自己人卻還在這裡勾心鬥角,難怪這些年一直被契丹人壓著打了。
潘寧一時找不到反駁之語,氣乎乎的回頭抽了老弟潘靜一個嘴巴,大約是恨他一點用都沒有,又說了幾句場面話,無非是如果契丹人來攻的訊息如果是假的,就一定要參一下楊延昭居心不良之舉,如果契丹人來攻,而楊延昭若是表現不好,又要如何如何之類的,反正他在那發狠,別人都一臉鄙夷,壓根沒人把他當菜。
就在潘寧自家覺得無趣打算離去時,突然一個聲音大喝道:“來了”潘寧身子微微一頓,一臉疑惑的向北面張望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發現,不由的有些氣惱,覺得又是這幫人在戲弄自己,原本想就此離去的心思頓時被拋諸腦後,氣沖沖的衝了過來,一定要給那個戲弄他的人一個好看,也讓楊延昭知道御下不嚴的下場
可當他們一行人衝到那個說話之人的跟前時,卻發愣了。這時候,包括楊延昭和高文舉在內的所有軍官都一臉肅穆的圍在一片空地周圍,而那片鋪著厚重石條的地面中央,卻放著一個很像是姑娘們繡花時用的那種繃圈。那個用絲綢繃起來的表面,零散的放著幾顆並不起眼的綠豆,仔細一看,那幾個綠豆正在微微的顫動著。
潘寧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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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是正宗的太原府豪門出身,家大業大,不過他是旁支出身,在家裡地位不怎麼樣,從小在家裡也習得幾下把式。以前北漢那個屁大的朝廷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