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很是自豪的向他表曰,口只奉腳功夫就是師承慧淡禪師的,能讓一個世家子弟在人前表明身份 這說明王貽永是打心眼裡把這位大師當成了真正的師父,也從一個方面說明了老和尚身手不凡。
高文舉用腳指頭都的想的到,一個可以調教世家子弟的出家人,絕非普通的會兩手拳腳那種人,多半就是傳說中的武僧,搞不好還是那種世外高人也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像飛龍堂那種隱秘的勢力實在太多了。可就是這麼個身手不凡的出家人,居然在拳腳上輸給了這個稀奇古怪的白布衣。
最重要的是,高文舉在此人身上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殺氣和普通習武之人身上的那種氣勢。要知道,高文舉能將身上的氣勢完全掩飾下去,那是歸功於飛龍堂的那種神秘的潛龍功。那種功法其中有一個非常獨特的功能,就是可以將修習者的殺氣和威言等等氣勢完全收斂起來,以達到讓人防不勝防的效果。即便如此,高文舉也很明白,王貽永在一個照面就可以發覺自己身上有那種氣質,否則一個憑戰功在血海中拼出名堂的年輕將領也不會如此向一個文生靠攏,即便是得了父親的叮囑也不可能如此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結交意圖。
如此看來,此人分明也是修習了某種不太常見的功法了。那麼他口中所說的文韜武略也的確是確有其事了。看來這傢伙這回是真的動了情,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說不定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將此人招攬了也說不定呢。最起碼,也別讓他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否則,此人一旦發作起來,破壞性恐怕會讓人膛目結舌。
在高文舉確定了方向之後,便旁敲側擊的打聽了幾句關於白布衣心儀的那個雲仙姑娘的事情,結果又讓他打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那白布衣在大相國寺遭到雲仙姑娘的譏諷之後,兀自不肯死心,隨後便展開了一系列的追求行動。經常的跑去雲仙姑娘出場的地方去捧場,而最近的一次,正是八月初八,初九兩天。
平常去聽曲泡妞其實也沒什麼,可是這兩天對於大多數讀書人來講,都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秋闈! 白情聖這兩天專程跑去為心儀的姑娘捧場。其用心良苦不良苦暫且不論,這個事情說明了一個很清楚的事實:這位白情聖,根本就沒參加科舉!
一想通此節,高文舉想要招攬此人的心思就更強烈了。一般來講,會點本事的人都不願意默默無聞的就此混過一生,總會想盡辦法將自己的一身本領找個。識貨的兜售了出去。這都是人之常情。普通的讀書人,要憑科舉來敲開仕途的大門,從此走向官場。而習武之人,則更偏向於從殺場上建功立業,博取功名。可這都是普通人的想法,縱觀歷史上下,那些真正的牛人,都是不屑於走這些普通路子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疾世忿俗的想法,從而導致了他們不願意按部就班的去走尋常路。而他們這種個人英雄主義在世俗的力量面前卻又顯得渺小而無力。因此,這些原本應當出人頭地的人中龍鳳往往會被世俗的大潮洗涮的粉身碎骨,甚至連溫飽問題都無法解決。
而造成這些人如此落魄的真正原因,除了社會風氣這個大環境之外,也和他們本身的優越感有很大關係。這種人往往看不起那些為了出人頭地而甘願放棄自尊的作法,可是能為他們提供發揮能力場所的那些規則制定者,又斷然不會為了幾個特別的個體而壞了規矩,哪怕你的能力再出眾也不行。這就決定了這兩種原本應該合則雙贏的勢力無法有效結合,最後的結果就是,越是有能耐的人,最後的下場就越是落魄。
經過後世的許多案例分析,高文舉心中非常清楚這種人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對於他們來講,可以提供一個完全發揮自己能力的舞臺固然重要,可最為重要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