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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 這陣器樂聲,較平素的習慣聽到的各種樂器之 一巖不同,初聽,似乎是某種特殊器具所發出的聲音。餌” 聽就會發覺,這是許多種樂器混合在一起所合奏出來的聲音,這許多種樂器混合在一起,發出一種和諧而悠揚的旋律,彷彿天簌之音,將人心中那股煩躁頓時擊的粉碎,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白布衣聽了一會,喃喃道:“這種旋律,好生奇怪,我到不知,常用的器樂卻能奏出如此獨特之音來,這曲子不像什麼新曲,到像是佛家梵音之樂

高文舉一豎大拇指:“白兄好見正是佛法之。

白布衣點點頭:,“這卻是了,若非佛法梵音,原也無法平息此等煩躁之心情,我如今信你了。果然奇思妙想,如此對症之法都讓你想了出來,難怪你賺錢賺的這麼厲害了。”

高文舉不願意和他爭執,搖搖頭,苦笑一下,向他示意用心體會這佛法之妙,便不再言語了。

白布衣討個沒趣,但見整個迎賓樓三層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支起了耳朵品味起了此時的旋律,一想起方才高文舉說的希望自己能保持平常心,心中暗罵了一句:“鬼心思,原來那句話便是要用來堵我的嘴的,我要此時再出言譏諷他幾句,反倒顯得浮燥了,罷罷罷,我也體會一番這佛法之廣大吧!你卻不知,我早已遊歷天下,與佛門許多高僧皆有往來,這佛法一道,與乖些高僧相比,也不遑多讓,遠的不說,就連慧俊那賊禿都影響不了我,我倒要看看,單憑一首似是而非的佛曲,卻要如何來讓我無法保持平常心?”

在整個迎賓樓上上下下一千多人聚集的注意力中,那佛曲悠揚的響了一陣,突然響起一聲略顯沙啞卻又平靜異常的歌聲:“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

卻正是那篇流傳最廣的佛經《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據傳此經乃是唐朝高僧玄婪大師從天塹取回來的眾多經文之中最為人所熟知的一篇經文,佛教在中原流傳極廣,此經也廣為人知。大家一聽便知道此經來歷,平素佛門僧侶也常常用梵音演唱一些佛經,大家自然也多少聽過幾回。但如此用漢澤經文演唱之法,卻是首次聽到,好奇之下,大家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此時此刻,原本心高氣傲的白布衣早已沒了方才那番底氣,目不轉睛的瞪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認真的樣子,彷彿屏風上有什麼寶貝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一樣。

白布衣這個樣子,到讓莫玄飛感覺到了些許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此人似乎從未對任何事物如此上心過,如今這副模樣卻是極其少見的。不解之下,莫玄飛便向高文舉使了個問詢的眼神。

高文舉微笑不語,他自然知道白布衣這病是害在哪兒了,能讓一個牛氣沖天的人如此失態,原因只有一個,那個唱歌的人,對他很重要!

很快的,一首佛經就唱完了。音律稍稍一變,接著響起,換為了一種很接近的風格繼續演奏了下去,歌聲卻暫時沒有了。但經過這首佛經般的音樂如此一洗刷,所有的人全都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平靜之感,再加上,類似的旋律並未就此中止,於是,原本鬧哄哄的氣氛一掃而光,變的平靜了起來。

隨後的喜報又接著送了進來,可大家卻再也沒了最初那種近乎失態了的鬧場情緒了,除了接報之人稍顯激動之外,其他人都很剋制的保持了風度,將讀書人的斯文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果然把雲仙姑娘請了過來?”又聽了一曲《蓮花處處開》之後,白布衣總算緩過了神,怔怔的看著高文舉問道:“怎得她的聲音如此沙啞?是不是身有貴恙了?你怎得如此不知輕重!明明染了恙卻還讓她出場?!有錢了不起呀?”。

問到最後,語氣已經稍顯不悅了。 高文舉輕輕拔開他指到自己鼻子前的摺扇:“平常你怎知人家姑娘就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