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上廷辯誰贏了,他今天可是押了大注在裡面的如何如何。孫敏之大怒,不由分說就是一頓痛打,打完又板著臉命令把這小畜生先關一年,誰敢求情一句就多關一個月。
有了孫敏之這麼一解釋,李至方才那第二條罪狀自然也灰飛煙滅了。氣的李至直跳腳,瞪著孫敏之一個勁的使眼神,那意思,上次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找個機會收拾這高鵬嗎?怎麼給了你機會你又臨陣倒戈了呢?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孫敏之一臉惶恐,連忙回了個祈求的眼神過去,那意思,您二位神仙打架,就別扯小的了,咱廟小緣低,實在招架不來啊。開玩笑,你們這種官司,一個不小心扎進去恐怕連腿都拔不出來,你就別難為下官的小胳膊小腿了。
高文舉將李至那恨恨的眼神表情盡收眼底,輕描淡寫道:“看來這第二條罪狀也不成立了。那我們就接著來看這第三條,勾結歹人這件事。實話說,下官到今天為止,依舊沒能弄明白,這所謂的歹人綁架案究竟是怎麼回事。請教李大人一句,能麻煩您把這綁架案的前因後果為大家說一說嗎?”
李至恨的牙直癢癢,咬牙切齒道:“你裝!叫你好好裝!我今天就要當著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戳穿你這偽君子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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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廷議中的變數
其實李至最恨高文舉的,並非是他仗著上面有人綁架兒子勒索錢財的事,最主要的還是那天高文舉衝他兒子罵的那句讓你爹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的話,李至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官了,自打入官場以來,即使大家互相之間不對付,恨的不共戴天,面子上終究也得顧忌著幾分,所謂君子交惡不出惡語者是也。可誰能想到,眼見的已經位極人臣了,居然被這麼一個小輩,當著上千人的場合如此汙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也是李至特意將高文舉有辱斯文,不配入朝為官單獨列為一條罪狀的主要原因。而這時候這個所謂的名聲和言行舉止,又是作用官員一個極為重要的考察條件,漫說一個新科進士,就是在朝官員,往往也會因為不經意間的言行之失而受到彈劾,搞不好就烏紗不保。有了這個大殺器在手,李至自認,高文舉就算再能狡辯,也無法逃脫身敗名裂的下場。而且他的最強後招也正是埋伏在這個讓人不得不辯的議題之中。
聽到高文舉讓他講述兒子的綁架案,李至咬牙切齒的將兒子好端端在九歸客棧與人飲宴,被幾個身份不明、來歷神秘的傢伙使了**麻翻,然後悄悄綁走的經過向大家娓娓道來。說到兒子在那被綁架的幾天中的遭遇,李至兩眼淚光閃閃,將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那片濃濃的舐犢之情演繹的淋漓盡致,他用顫抖的聲音向大家講述了兒子歸來時見到家人那驚恐不定的眼光和表情,配合上他那極為傳神的肢體語言,深深的感染了在場所有的人。
末了,李至微帶哭腔的說道:“這些十惡不赦的賊子,竟然不知在我那苦命的孩兒身上做了何等令人髮指的勾當,使得小兒歸來之時,竟然不敢對那幾日的際遇有絲毫回憶,老夫偶一問及,那孩子頓時便猶如見鬼了一般,渾身亂顫,口中胡話不住……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麼給嚇破了膽!試問,天下為人父母者,有誰見此情景尚能無動於衷?!”
上自趙恆,下到百官內侍武士,幾百人心中同時升起一個疑惑,到底李惟熙被怎麼了?有在刑部任職的官員就開始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