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瑜娘瞪了一眼秦婆子,直接盯著阿芳狠戾的問道:“阿芳,你就這麼看著你娘胡言亂語的?不出來說句話?”
這會兒能瞞天過海自然不會想說實話,阿芳一直是個柔柔弱弱的姑娘,看著瑜娘突然狠戾了起來,還真嚇了一跳,垂頭咬著嘴唇,眼睛卻轉個不停,剛要開口,瑜娘便又道:“阿芳,你最好想清楚了說,你娘傻可不代表別人也跟著傻!
今日這事你孃的話本來就是漏洞百出,那最後的一句話,你不妨多想想,她可是說對了?我想那楊家村要做秀才的人,不至於這麼點事都分不清黑白,要真是分不清娶了你進門,估計,你這輩子也做不成秀才娘子!”
阿芳到底是個聰慧的姑娘,她娘今天的心思暴漏的太過明顯了,連她自個兒都聽不下去,更何況楊家人聽道了此事呢,讀書人本就清高,自是持物,阿芳抬眸看著瑜娘,這時才真真明白,瑜娘不是那般好欺辱的,低下頭,也不明說,只是跟秦婆子說道:“娘,我們回去吧。”
人群中已經傳來嘲諷的笑聲,阿芳咬著嘴唇羞紅了臉,秦婆子看閨女不是瑜孃的對手,大氣的擋在閨女面前,瞪著眼睛兇狠的看著瑜娘,喊道:“我閨女老實,你別拿這副模樣嚇唬她,我閨女怕你這出,我可不怕,今天你若是不給個交待,看我不砸了你家,我們秦家祖傳的手藝可不是能白學的。”
瑜娘算是大開眼界看了一次老婆子耍渾,她是看明白了這婆子今天就是想賴上她了,冷哼道:“我壓根沒學你秦家那祖傳的手藝,嬸子若是窮不起了,我勸你還是找個好欺負的去欺負,從我這,休想!”
秦婆子被瑜娘這話氣的直咬牙,頭一次碰見這麼沒臉沒皮的姑娘,也不予多說,伸手撲過去就想撓人,阿芳驚的直從秦婆子背後抱住她,秦婆子常年做農活,哪裡是一直在就繡繡花拾掇家務的阿芳能拉住的,返被秦婆子給帶了過去。
瑜娘算是看出了,這村裡人沒事就敢拿她家人說話,無非就是仗著她家好欺負罷了,今天秦婆子這事正好給她家正正,外來戶、脾氣好,也不是你們隨便能欺負的。
瑜娘二話不說照著秦婆子肚子就踹了一腳,這一腳用了不少的力氣,只聽嗷的一聲,秦婆子和阿芳連連退後幾步跌倒在地,阿芳被秦婆子壓的直抽氣,秦婆子是捂著肚子要死要活的,嘴裡喊著:“哎呦,疼死我了,這是要踹死我呀,哎呦,殺人了。”
村民也頗是吃驚,這瑜娘什麼時候這般潑辣了,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可見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秦婆子也是作,雖說都看著秦婆子被瑜娘踢出好幾步,可到底不信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力氣,指不定是這秦婆子裝著呢。
大夥本以為這秦婆子也就是嘴上動動壞,欺負人家姑娘,沒想到還會動手,被她耍過來助陣的村民有些不樂意了,已經有人不滿的說道:“老李三家的,你可別在那裝了,你這整的什麼事,我們也看的清亮的了,不就是看趙家擺攤子以為人家掙了錢,你想訛一點麼。”
“就是,還真都把大家當成傻子了,看不出你在這訛人。”
“誰說不是呢,這天天把她那秀才姑爺掛嘴邊呢,你閨女都要做秀才娘子了,還差這點銀子?”早就有人看不慣秦婆子天天拿她那還沒考中秀才的姑爺在那顯擺,趁著這會兒可要好好數落她。
這邊鬧的時候就已經有小孩子去了王家,進了院就喊著李老三說道:“三爺爺,三奶奶去老趙家鬧去了,喊了一村人去看熱鬧呢。”
李老三聽了立馬就放下手裡的磚頭趕去了趙家。
村裡就一個老趙家,王生和王家柱聽了也趕忙過去了,趙家這會兒可就瑜娘一個丫頭,這秦婆子去鬧,不是欺負人呢麼,劉氏在屋裡也聽著了,一頭霧水的跟著爺倆都趕了過去。
李老三一到趙家就看不少人圍著人